因為他在離開某島時與當局簽過協議,不從事任何航空飛行器的研發,否則將會被當局制裁。
結果出來后就去了韓國搞輕型戰斗機,這不是在打某島當局的臉嘛,還回去,回去就要坐牢,牟光英怎么可能回去?
至于回美國,同樣不現實,到不至于坐牢,但想找個體面的工作是不可能了,因為離開美國的時候牟光英簽過一份敬業協議,同樣是離開美國后不得參與任何國家和地區的航空器研制,期限是20年。
然后……牟光英就把這份協議當放屁了,這要是回去,美國的航空界必然將他封殺到懷疑人生。
至于歐洲和日本……美國的敬業協議在歐洲比歐洲自己的還要管用,同樣去不了。
剩下的印度、印尼等地,牟光英又看不上不想去,剩下的還有多少選擇?
類似的情況不止牟光英,團隊中的成員有一個算一個,情況都差不多。
說好聽的他們這叫從事的工作太高端,就業面窄;說句不好聽那就是高不成低不就。
沒辦法IDF在亞洲范圍內裝個13還成,放到世界范圍內那就是個弟弟,不然換成蘇—27的總師全球投簡歷試試?啥敬業協議,所有的巨頭都能當成廢紙。
所以,說來說去牟光英等人還是咖位不夠,所以只能在大宇和騰飛這兩家同樣咖位一般的企業中二選一。
而牟光英等人之所以急著脫離大宇這個虎口,奔到騰飛這個狼窩還真不是為了騰飛集團開出的條件,而是覺得騰飛集團糟糕的財務狀況撐不了幾年,靠著騰飛集團成立經濟實體的他們屆時從容脫離騰飛集團在港島或新加坡這樣的高度開放地區扎下根,為印尼、印度、日本、韓國甚至中國大陸做航空器方面的設計業務和技術支持,又自由,又不惹麻煩,還有錢賺,豈不是快哉。
可問題是,騰飛集團已經快完蛋了,都要指望大宇集團輸血救命,又用什么辦法讓他們脫離大宇集團呢?
“這個……”聽著牟光英的疑問,趙謙益不禁臉色一苦:“跟我接洽人說,我們團隊的事已經由他們騰飛集團的董事長兼CEO莊建業,莊懂直接負責,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牟光英有些著急。
“所以,他也不知道莊懂會用什么辦法。”
聽了這話牟光英本來充滿希望的面龐上立刻被滿滿的失望所取代,趙謙益眼見于此連忙又補充道:“那人說了,他們莊懂很厲害的,當年憑一己之力把騰飛集團弄成這般模樣,能力之強舉世罕有……”
“呵呵~~~”沒等趙謙益把話說完,就被牟光英一陣苦澀的冷笑打斷:“的確是舉世罕有,把一家好好的航空制造企業硬是弄得命懸一線,我看這個莊懂能耐不是大,而是太大嘍。”
“那……我們……”趙謙益當然懂牟光英的意思,很明顯騰飛集團有些不靠譜,既然如此當然要面前這個團隊老大拿個主意。
牟光英皺著眉,眼眸微閃,正準備說些什么,辦公室的門便被敲響了,牟光英連忙止住話頭,讓門外的人進來。
很快一位穿著職業套裝的漂亮韓國女職員便推門進來,眼見牟光英和趙謙益連忙躬身打招呼:“牟先生,趙先生,剛剛接到金社長的指示,邀請您二位以及二位所屬的骨干下午3點前往漢城國際機場參加集團重大戰略調整發布會!”
“重大戰略調整?”牟光英與趙謙益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對方,從彼此的眼眸中看到無法掩飾的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