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是個八歲的孩子,卻也知道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陌王爺,你處心積慮的,想奪別人的妻,是何道理?禮義廉恥什么意思,王爺也不懂么?
趁著我父親還有耐性,沒對你發火之前,趕緊收起那齷蹉的心思吧。
你口中的那位牧姑娘,她只能是我的母親,我父親的妻。”輝哥確定了怎么回事,很是生氣,小臉漲紅不客氣的嗆著陌云白。
輝哥這番話,不但把個陌云白給震了,就是薛文宇,也是很震驚的。
倆人想法都是一樣的,這孩子反應怎么如此激烈?又不是他親生的母親!關系又不好!
按理說,薛文宇應該感到欣慰,畢竟自己孩子出面力挺自己了。
可是,他聽了孩子剛剛霸氣的一番話,竟然高興不起來。
怎么琢磨,都覺得這孩子其實維護的還是那個該死的女人。而且,還想那女子就做自己的世子夫人。
那怎么可能,自己怎么會要那樣的一個女人做妻子?
“父親,孩兒說的可對?”輝哥見倆大人都不吱聲,就開口問父親。
輝哥當然知道,父親為何這副表情,所以,輝哥更來氣。
外人一個兩個的看到了母親的與眾不同的好,都不介意她是有夫之婦,想盡辦法接近母親,討好母親。父親倆眼睛也足夠大的,怎么就發現不了呢?
這話怎么回答呢?回答說不對?會不會拂了孩子的顏面,傷了孩子的心?
眼前要跟孩子一致對外,別的事,回頭關了門,自家人慢慢解決,怎么著都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去。
想到這里,薛文宇很是欣慰的樣子,點了點頭;“嗯,我兒所言不錯。”
“小公子,他讓你那個母親住偏僻的院子,還禁足不讓到處走。現在,天寒地凍的還讓她住馬廄那邊。這樣的倆人,你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他們不可能成為一對和睦的夫妻吧?
我知道了,定然是你記恨牧姑娘在幽城虐待你的事,所以,你站在你父親一邊,就想著把人留在身邊,折磨她虐待她,報復是吧?
你父親有這個心思我可以理解,你小小年紀的,千萬別學他的樣這么冷酷殘忍啊。”陌云白覺得自己有義務,好好教訓下這個不懂事的孩子。
“我是姓薛的,哪里不對自有父親教誨,輪不到外人教訓。倒是王爺你,識趣的就走的遠遠的,再不斷了那荒唐念頭,別說我父親了,就是我也會對你不客氣。”輝哥背著手,挺著胸帶著一絲狠厲警告著。
就在這一瞬間,薛文宇心里顫了顫。
“呵呵,人不大口氣倒是不小,行,那本王今個也把話放在這里。牧姑娘,我遲早是要接走的。有本事,你們就要留得住人才行。”陌云白也是很不客氣的回應著。
說完,轉身就走。
都說虎父無犬子,說的真是一點沒錯,這孩子還是八歲,剛剛那一瞬間,也同樣驚到了他。
屋內的薛文宇看著孩子,心里仍舊無法平靜,一向自信的他,就在剛剛那一瞬間,忽然對自己產生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