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就沒消停過。算算時間,那薛世子應該也快回來了,到時候京城里豈不是更亂了。”手下說到這搖頭苦笑著。
“你很閑么,好好的提他做什么。”男子忽然變臉,把酒盞往桌上一頓,起身就進了屋。
手下嚇得臉都白了,猶豫了一下,沒敢跟進去,趕緊叫了旁人來,給主子送洗浴的水。
送水的出來后,就小聲問怎么回事,主子怎么會忽然發脾氣。
挨罵的就把經過說了一遍,他真的是無心的啊。
“你呀,說你什么好呢?哪壺不開提哪壺,長點記性吧你。”幫忙提水的同情的說到。
“你說咱們爺怎么想的,既然知道牧姑娘在哪里,趕緊趁這個機會把人弄回來唄,偏不,非得暗地里安排人保護她。
這次真的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錯過就沒了。若是等那位薛世子回京,那豈不更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挨罵的還是想不通,特別的著急。
“行了行了,別瞎操心了,跟了爺這么多年,爺的脾氣你還不了解么?他怎么安排的,咱照做就是了,他本來就難過呢,咱就別給他添堵了。”拎水的嘆口氣勸道。
兩天后的半夜,薛文宇終于返回京城,城門關著,他繞了半圈爬上城墻進了的城。
心急如焚的回到府邸,雖然已經是半夜,府里他離開時留下的手下都還沒睡,聚在一起研究夫人到底在誰的手中。
聽見腳步聲一抬頭,見是自己主子回來了,呼啦啦跪地一片;“主子,屬下疏忽大意,沒等保護好夫人,請主子責罰。”
“少廢話,起來說話,把夫人不見的當天情況詳細的說一遍。”薛文宇上前坐下,皺著眉頭問。
“屬下去叫丫蛋那丫頭過來。”李好上前說到。
薛文宇點點頭,那丫頭都是在后院的,應該比他們說得詳細些。
“陶前輩呢?喬七呢?”薛文宇沒看到這二人,問到。
“回主子,陶前輩找人快找瘋了,就沒回來過。喬七也領人在外面查找消息。”有人趕緊的告訴。
正說著呢,喬七匆匆進屋,進門的時候已經從門外兄弟的口中得知主子回來了。
“說,可有什么線索?”薛文宇先開口問。
喬七也沒廢話;“回主子,屬下查到了個很詭異的事,最有可能的那幾位,他們的手下也在四處找夫人的下落,四周查消息。主子你說,這是他們故意迷惑人的么?還是別的什么緣故?”
“哦?居然會這樣?那這么說,動手的人,隱藏的還挺深的。”薛文宇也沒想到會這樣。
回來的路上,他心中懷疑的人,其實也就是那幾位。
別人的話,好像也沒什么理由為難一個女子。
“世子爺,你可算回來了。”李好剛想開口呢,門口一個嘶啞的女聲,沖進屋就跪在了薛文宇跟前,才開口一句,哇的就哭了出來。
薛文宇腦瓜仁都快炸了,可是看著這丫頭,發髻散亂也不知道幾天沒梳理過了,眼泡紅腫著,原本圓乎乎的臉好像也縮小了一圈兒。
想到她這般也是因為在意自己的媳婦,薛文宇也就沒有發火。
“莫要哭,把當天的事跟主子說一遍,說詳細點。”李好在一旁趕緊的開口。
丫蛋止住哭泣,抬起頭;“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