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棟因為沒記清楚,叫成了井邊第三次,這等于是撥開迷霧直指事件本來、走近科學找到結果,井邊三次郎自然是惱羞成怒。
“井邊,我老人家可沒聽出第三次和三次郎有啥分別,你還有完沒完,比還是不比?”
周棟還沒說話,黃老爺子先怒了,狠狠一拍桌子:“跟我華夏講禮儀?
如果你懂得禮儀,就該提前為犬養二郎申報!
而不是等到協會已經有了人選,再跳出來挑戰!
真以為我老人家不明白你們在打什么主意呢?
少廢話,要比就比不比拉倒,我老人家現在就宣布犬養二郎失去比賽資格!”
犬養二郎聞言,狠狠瞪了井邊三次郎一眼:“住口!不要妨礙我和周桑的比賽,否則,犬養家族是不會原諒你的!”
轉過頭來又對周棟笑道:“周桑,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當然可以。”
周棟走到砧板前:“你想怎么比?”
“聽說,周桑用一道‘大煮干絲’贏了九州鼎食蘇廚的呂女士,你的厲害。
我今天也想和周桑比一比這道菜,為了節省時間,我們也只比刀功。”
犬養二郎笑道:“貴國有一句名言‘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那么就讓我這個貨,來比一比周桑的貨,你看怎么樣?”
擠在圍觀人群中的古亞楠噗嗤一笑,輕輕掐了呂綠馨一把:“馨馨你好不幸啊,看來你這個貨已經被犬養這貨遺忘了。”
呂綠馨狠狠回了她一把:“你敢再惹我,信不信我鼓動周棟把你的十七層全改成‘大酒缸’?”
古亞楠正想回嘴,忽聽周棟笑道:“那你這貨就說說怎么比吧?
要是普通的比法,估計你這貨得扔。”她頓時就不行了,趴在呂綠馨耳邊咯咯直笑,這家伙最近可學壞了......
“周桑,我是個很健壯的男人,你是扔不動我的。
還有,比賽的方法希望不會嚇到你,因為我要用的不是砧板,而是美人的脖子......”
犬養示意人撤去了砧板,然后拍了拍手,走來一名二十多歲、穿著和服的島國女人。
聽了犬養幾句話后,這個島國女人‘哈一’應了聲,就在犬養面前彎下腰,平伸出一段雪白的脖頸。
犬養二郎得意一笑,拍拍女人的脖子,然后將一塊豆方放在脖頸上。
“周桑,如果你現在認輸,可以直接離開這里。
如果是在我開始以后才認輸的話,你的就要向我行禮了,按照我們島國的規矩,要行跪地的大禮!”
古亞楠看得一驚:“馨馨,上次你和這個犬養比賽的時候,他也玩這么大麼?”
呂綠馨沒有回答,只是雙眉緊鎖。
在人身上表演刀功在華夏也不算稀奇,比如在人背上切豆腐什么的,電視里都有過。
可背上畢竟平整,空間也較大,廚師只要刀功過關、心理素質過硬,再稍加練習就能夠做到。
脖子上卻不一樣了,空間小,食材都未必能夠放穩;更別說女人的脖頸比男人后背可嬌嫩多了,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見紅。
犬養這一手在她面前都沒露過,顯然是有備而來,私下里更不知道練習了多少次,周棟可是沒有任何經驗的。
周棟的刀功是好,可在這種情況下,恐怕也難免會技術變形。輸了比賽還是小事,萬一傷到人事情可就大了。
“太危險了,這種比賽方法太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