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本想大醉一場的張志不想卻因此劇烈咳嗽了起來,胸腔中的辛辣之感讓張志不得不掐滅了手中的香煙。視野一陣模糊,眼見是落了淚。
張志忽然想到了一句話,眼淚是心靈的海洋。雖然他是被嗆得,但還是落淚了。
一瞬間,張志變得有些呆了。瓶中的酒液依然在輕微搖晃著,像是在提醒張志它的存在一般。
但張志并沒有去看酒瓶,環視一周,他拿起了一旁的煙盒,怔怔的看了幾秒,用力的將煙盒扔向了窗外。直至一聲煙盒落地的聲音響起,張志才重新拿起酒瓶灌了一口。
似乎是之前被嗆到的緣故,放下了酒瓶的張志非但沒有感到醉意,反而感到有些精神起來,唯一有些不足的是胃里的燒灼感,連帶著胸腔的不適讓張志沒敢再喝下一口。
他忽然想到了在小亭里面曇花一現的自信。
“我還可以寫歌……”
昏暗的出租屋中,張志轉身看向了墻上的吉他。
一分鐘后,吉他出現在了張志手中。
借著窗外的星辰之光,張志的手指輕輕的在琴弦上劃過。陣陣叮鈴之聲悠然傳出,使張志的不適感少了許多。
下一刻,張志左手托起吉他,右手繞過琴箱,按在了琴弦之上,左手四指壓住和弦,另一只手同時輕輕彈了起來。
這是一首不知名的曲子,連張志也不知道這首曲子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或許是傷感,亦或是他現在的心境。
既然有曲,那就應該有詞。
靜靜彈奏無名曲的張志慢慢抬起頭,注視著窗外的星辰張開了嘴。
“啊……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
啊……
星辰不見風,畫樓煙雨中。
啊……
彩鳳飛來去,天涯自飄零。
啊……
不見風,煙雨中。
啊……
飛來去,人飄零。
啊……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許是張志嗓子沒有完全恢復,又或是他被嗆到的緣故,其嗓音竟是異常的沙啞,雖說曲子的旋律倒還可以,但是這沙啞的嗓音總讓人聽了有了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尤其當張志最后一句唱完,其身后不遠處靜立的一名白衣長發女子再次給這種意境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