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伙,使得什么邪法
屈同輝如墜冰窟一般,而屈孟虎則問道“說吧,那個讓你們把我父母親人的靈牌移出祠堂的家伙,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
他慢條斯理地問了起來,而屈同輝過了好久,方才告訴了屈孟虎關于那人的情況。
這位現如今是敘州警備團的副團長,位高權重,在這地界更是土霸王。
他與屈天下的仇怨其實并不復雜當年屈天下有“西南小孟嘗”的名聲,樂善好施的名頭在川東算是獨一份,后來許多江湖朋友都過來打秋風,屈天下來者不拒,都會救濟一二,而這位馬汝軍馬副團長也是其中一位,而且還是相當不要臉的那種,連吃帶借,一連弄了好幾回。
起初屈天下都好生招待著,到了后來,得知這家伙每一次拿了錢之后,就直奔賭場去快活了,于是就給他斷了供
結果這位馬副團長在賭場欠債累累,又找到了屈天下門前,想要借錢周轉,結果屈天下不愿意再接濟,最終馬副團長被人斬掉了兩根手指頭。
他后來要不是半夜趁著看守的人睡了覺,從馬棚里翻了出去,說不定小命都折騰在了那里去。
經過此事之后,為了躲避賭債,馬副團長一狠心,卻投了軍。
這家伙平日里混得不咋地,但也不知道怎么的,投軍之后,卻一下子就發達起來,跟了一個厲害的官長,那官長變成了劉大帥的心腹,而馬汝軍則水漲船高,最終升遷到了敘州警備團的副職來。
而且現如今警備團的正職因為剿匪不力,最終掉了腦袋,馬汝軍很有可能接任這職位,成為正主兒。
按理說,斷指之仇,怎么講都應該是賭場那幫人的事兒,但這位馬副團長卻很奇葩,升米恩,斗米仇,他卻是將這事兒給怪到了不肯給他擦屁股的屈天下身上來。
到任敘州之后,回想往事,他也是想要報復屈天下來,后來才知曉屈天下人過了世,全家都折騰沒了,而屈家這房族又不斷示好之后,這才作罷。
聽完屈同輝的講述,屈孟虎點了點頭,說道“行,我知道了那家伙在哪兒呢”
屈同輝說道“人應該在城東五里地的警備團軍營吧”
屈孟虎將地上的靈牌收拾妥當之后,一揮手,卻是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他之前羨慕小木匠的魯班秘藏印,后來卻用“墨比托索神識”的力量,凝練出了一個納物的空間來,著實讓人為之驚訝。
弄完這些,他對屈同輝說道“準備好錢吧”
說完,屈孟虎帶著小木匠出了祠堂,兩人翻身上馬,隨后離去。
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屈同輝的臉色變得格外陰郁,而旁邊一個腿腳還有一些哆嗦的族老走上前來,低聲說道“阿輝,這該怎么辦啊咱們真的要湊齊十萬大洋這不是要了咱們的老命么”
屈同輝冷冷說道“二叔,你們這些年可賺得不少,怎么就要了你老命呢”
那族老一臉沮喪地說道“你也知道的,我那三個兒子都不成器,討媳婦生仔蓋房子,一大家子吃喝拉撒,可都得我這兒出,我這一把老骨頭都快榨干出油了”
屈同輝說道“先湊一湊吧,當時咱們怎么分的,就按比例湊吧。”
旁邊一個眼神陰郁的族老有些不滿,說道“阿輝,難道咱們真的要把錢給他”
屈同輝說道“鳴金伯,你覺得我們這些人,能對付他么”
那族老有點兒惱了,說道“跟你說不清楚,咱們去找你爹出來商量吧”
屈同輝瞧見兩人都不愿意出血的樣子,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行了,我現在就去給馬副團長打電話,希望他能夠把那雜種給除了,免得回來禍害我們這些鄉下老百姓”
當然,在此之前,他得去換條褲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