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士職業的徐謂之,懶散風流,平時也不出主意怎么對付蔣崢,反而天天要銀子去萬嬌樓!
多少人和嚴世貴反應了:“這個謀士別不是個騙吃騙喝的吧?他在張閣老手下究竟官有多大啊?”
嚴世貴去找徐謂之問:“先生蔣崢讓我和孔勝競爭,他說會在公開的場合裁定布匹標準……”
“他當然會害你了,這種跟你有仇的人,仇都浮在表面上了。”
“那我怎么辦?”
“你先試試,不行再來找我。”
“那我要你這謀士還有啥用的?”
嚴世貴隱約覺得這人有才還未施展出來,只好按下耐性回去先開工,合大家的力,把最好的布拿出來和孔勝雙方在市面上各開門面叫賣,各自要不是低價,要不然買一送一,商戰了數日,最后結果不說兩敗俱傷也是沒掙啥錢。
因織的布工藝相近,嚴世貴的廠有弱優勢,管理嚴格效率更好成本低,而孔勝的勝在人多規模大不怕多花錢。
嚴世貴的先進紡線機研發陷入僵局。往里扔的銀子近千兩,還未做出來,關鍵部件比如轉子始終不行每次珍妮機試用一會兒就歇工,紡的八根線,要么斷要么快慢粗細不均。嚴世貴帶好幾個能工巧匠日夜苦熬,上了真火了。
而最后市場較力結果他和孔勝仿上下這沒懸念。
但官員蔣崢說要在公開場合當眾比試,兩家的布誰的更好,就頒發‘津門第一織紡’的大牌子,金字招牌!
“這真是個陽謀,明擺著要判定孔家強,那我們不更沒出頭機會了?”
大家對這即將到來的陽謀,無計可施,對蔣崢這種“我就明著無恥,但你能耐我何?”怎么辦,他只有又來找謀士。
徐謂之是謀士總得有用武之地,一看他正悠然自得左擁右抱呢,這貨對女人真熱衷,都說有銀子后他夜夜笙歌!
“天天都來他也真可以的!”
“你啊其實呢就差點生活的樂趣,其實……”
在萬嬌樓,嚴世貴見他說話時,一只手都沒從女人衣服里拔出來,手不斷游蕩著,另外一個女孩子在口對口的對他喂香梨塊兒!這英俊的謀士,神色迷離,和另外一個女孩子對飲酒,那還有個在彈琴的,還有一個光腳跳舞的!
更別說好幾個敞胸露乳,這屋子里至少叫了十多個女孩,徐謂之一個人能玩得也太高了!
一片春色奢靡之氣!
嚴世貴心生怨氣,他沒像人家那么享受過!人和人就是不一樣,有五千兩銀子過的還不如有五百兩的幸福!
“徐先生您這樣,合適嗎?我這么辛苦掙的銀子,全花在修建廠房、研究新紡機上,我殫精竭慮,廢寢忘食,”而先生您到了我這兒花錢流水般,徐庶進曹營不獻一計,你玩得很開心啊,我都要養不起你了!”
“哈哈哈!”
徐謂之聽了嚴世貴半開玩笑的話,笑得前仰后合指著他:
“世貴你的織坊就算停了,不還有香皂、望遠鏡、座鐘的生意,同樣日進斗金嗎?說真的我是很不理解你怎么想的,示范一下給你,這個叫韜光養晦,暫避鋒芒。”
“呃……你這叫無恥!”
“再說,就算你一無所有了考上舉后,官場上更能對付蔣崢啊?你有我們張閣老的關注怕什么。”
“是……”嚴世貴鼻子發歪:“我沒說非要對付蔣崢,但是人得做到問心無愧吧,我可以做我守法的良民,退一步海闊天空,但可不是這么退的,讓我的織坊停業嗎?那絕不行!”
“為何?”這位謀士先生真正的很不理解的看著嚴世貴,和他苦苦爭論道,“你也不缺銀子,強和官員爭這口氣沒必要啊,織坊只是你掙銀子的一條路,此路難行,你換條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