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
王曼漁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陳白鹿神情憔悴的坐在旁邊。
他雖然說知道楚牧峰是中醫,可心里卻是真的因為劉醫生的話而徹底失望。
在他看來自己之前不是說沒有找過中醫看的,那又如何?那些中醫束手無策,甚至就連西醫也是沒轍,難道眼前這個年輕人就能治好嗎?
何況剛才劉醫生的話已經很清楚,王曼漁被宣判死刑了。
真是讓人傷心絕望的話語。
趙杰和溫雅默默站著,也沒誰敢勸說,他們都清楚,這時候任何話語都顯得蒼白無力,根本無法安慰自己的老師。
唯有靳西來臉上有幾分信心。
楚牧峰自顧自地坐在床邊把脈,差不多十來分鐘后,他直接站起身來。
“老四,怎么樣?”靳西來立即問道。
“情況比較嚴重,不過還有希望。”楚牧峰還算保守地說道。
聽到這話的陳白鹿忍不住雙手緊緊抓住楚牧峰的胳膊,難以置信的看著對方說道:“您說什么?您說能治好她的癆病嗎?”
楚牧峰點了點道:“嗯,我說有希望治好她的病,她的病雖然比較麻煩,但也不是無解。”
“可是……可是他們……”陳白鹿有些結結巴巴。
楚牧峰直接打斷他的話語道:“其他醫生看不好,不代表所有人都看不好。陳先生,要是您愿意相信我的話,可以按照我的方法來治療。”
“相信相信,我當然相信!”
陳白鹿為了夫人的病,連獸血饅頭的事情都能嘗試,又怎么會對楚牧峰的話提出質疑呢?
他比誰都想要相信。
“這樣吧,就算留在這里也沒什么用處。你們辦理出院手續吧。我現在和西來去抓藥,然后就去你們家煎藥。”
“那一切就有勞您了!”陳白鹿滿臉乞求。
“您放心,我一定會盡力而為。”楚牧峰的話語說出來就給人一種強烈的信任感。
醫院外面。
溫雅出來送兩人時,忍不住沖楚牧峰問道:“牧峰,你真能治好我師母的病嗎?你剛才不會是故意那樣說的吧?”
“當然不是!”
楚牧峰坦然自信地說道:“你師母的病叫做癆病,這種病的病根在肺,只要追本溯源治好病根兒,那么這個病自然而然就會治好。”
“我敢這樣說,并不是說沒有能治好你師母病的中醫甚至西醫,只是他們沒有辦法過來而已,你師母也沒機會碰到罷了。”
“但幸運的是,我正好知道怎么治好這種病,只是這個辦法有些困難和繁瑣,沒有辦法普及罷了。好了,不說這么多閑話,你趕緊幫著他們辦理出院吧,我和老二去買藥就成。”
“那真是太謝謝你了。”溫雅由衷感謝道。
“呵呵,你以后可是我嫂子,一家人,客氣什么!”
楚牧峰的話讓溫雅不由得俏臉微微一紅,忍不住又瞪了靳西來一眼,后者眨了眨眼,表示很無辜。
我可沒讓他這么喊的啊!
去同仁堂等幾家老字號藥店轉了一圈,將所需的藥材都買好后,靳西來領著這堆東西,頗為感慨地說道:“唉,這人啊,什么時候都一樣,有什么千萬別有病,沒什么千萬別沒錢。老四,溫雅老師的事,真是多虧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