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在上海,和王漢民見過面嗎?”
“只見過一次面,不過我看王站長好像對我有些成見,從那次之后就再也沒有和我聯系過!”
處座微笑著說道:“是你多慮了,敵后工作是要謹慎從事,王漢民這個人能力一般,可是在這一方面還是做的不錯的,志恒,以后你在上海的力量就主要是維持好這條走私渠道,并從情報市場購買各種情報,其它的任務我都會交給王漢民完成,你不得擅自插手,你的精力還是要放在總部這邊來,我和黃副處長商量好了,你的行動處主要負責和軍隊方面的糾察和反諜等情報工作,畢竟那是你們保定系的勢力范圍,你們來動手,比我們方便,也少了許多的事端!”
“是,其實現在上海的環境日漸惡劣,日本人越來越囂張,他們在上海的統治越來越穩固,特工和憲兵布滿了整個市區,為了彌補人手的不足,還大力征招了許多漢奸為他們效力,幾乎每天都有抓捕行動,我的情報站也是勉強維持,就是想插手其它工作,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看到寧志恒明確表態,答應不插手上海站的工作,處座很是滿意,他點了點頭說道:“以后這方面的工作你就不要操心了,還有,你發電文說是已經處置了崔光啟,現在日本人那里反應如何?”
寧志恒趕緊從隨身公文包里取出兩張照片,遞交到處座的眼前,說道:“日本人對這件事并不重視,后續的偵破工作交給了中央黨務調查局的叛徒聞浩,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處座接過照片看了看,正是崔光啟被寧志恒處死后的照片,崔光啟的脖頸處鮮血淋漓,顯然是割喉而亡。
“是你親自下的手?”
“是,此人罪大惡極,百死難贖其罪,不殺他我無法向犧牲的烈士們交代。”寧志恒狠聲說道。
“很好,亂臣賊子,甘愿做日本人的走狗,必須要嚴厲處置,殺一儆百,以儆效尤!”處座拍案說道。
崔光啟的叛變投敵,后果嚴重,葬送了上海整個情報站行動隊員,致使情報站全部撤離上海,損失難以估計,也讓處座陣腳大亂,最后差點讓黃副處長鉆了空子,所以對崔光啟是恨得咬牙切齒。
“不過,志恒,我曾經跟你說過,你身為指揮者,不要輕易涉足一線行動,可是你仍然我行我素,屢次違反,這一次還是這樣,這個毛病是不是改不了?”處座再次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