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兄這是什么意思?”
“我很多年沒打仗了,可你行啊!你不是剛跟呂布干過一仗嗎?”
“那充其量也就是防守,怎么能叫帶兵打仗呢?”張田林搖了搖頭,繼續補充道,“我最多也就帶過幾百個兵,一下子帶兩萬人出征,實在沒什么把握,更何況對手還是賈詡,連都司都對付不了他,更別提是我了。”
“我覺著你行!”王猛輕輕拍了拍對方胸脯,寬慰似地說,“你想想你在戰場上的表現,故布疑兵那幾手我可都瞧得真切。你帶隊肯定錯不了,再說了,我還得帶領侍衛營守在都司身邊走不開啊。現在除了你,就沒旁人了,好好想想?”
“這……”
張田林憋紅了臉半天答不上來,急得王猛跺著腳罵了起來,“去還是不去一句話!別像個娘們似的扭扭捏捏。都司教你的那些本事難道你都學到**里去了不成?”
“王將軍別急,我們家主就這脾性,每到關鍵時刻就優柔寡斷,您對他抱的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見陳良還在一旁添油加醋,張田林氣不打一處來,終于放出了狠話,“去,我特么還怕了賈詡不成?我就是擔心私自調動都司的部隊,是很大的罪名啊!萬一有人向主公打小報告,可就完了。”
“這個你不用操心!”王猛瞪圓了眼睛,信誓旦旦地保證,“都司時常昏迷,我知道他的印章和兵符放在哪,只要是都司授意,我看誰他娘的還敢說句閑話。”
“啊!?王猛兄你不要命了?連綬印和兵符都敢偷出來用?!”
“若是沒有都司,我這條命多年前就早已經沒了,能活到現在就應該算是賺了。怎么樣田林老弟,我就問你,你敢不敢豁出去?”
“你要這么說,我張田林也不是那種瞻前顧后貪生怕死的人,干!”
“好兄弟,請受老哥我一拜!”
見大事已成,陳良在一旁不動聲色的微微笑著。直到這一刻,張田林才總算明白過來……原來這天底下,‘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確實會發生,就看套路深不深。
等到半夜子時,府邸里的武官夫人們也都散了,黃英剛走進內院的房間,就飄來張田林的數落聲,“夫人真是好手段,讓王將軍跪著把都司的兵權交到了我手上。”
黃英打發走丫鬟,把門關上后才道:“郎君這是怎么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咳,我就想知道,夫人打算瞞我到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