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讓蘇洋的身份一時成了迷。
于是,在大一結束的這一天,蘇洋再次在學校里出了名...
...
與此同時,應少一邊開車,一邊對蘇洋說道,“真是不好意思,蘇少,我不知道那是你朋友,還以為只是普通的幾個女人呢。”
蘇洋:...
嗯...沒有說謊,也不是在搪塞,他是真的那么想的。
這些人的三觀啊...哎。
應少繼續說道,“我也是最近知道的你,所以想來認識認識,盡盡地主之誼。”
不用【高等生命的雙眼】就知道是說謊。
應少,“所以我也沒讓司機開車,自己也只是開了輛便宜的車,來見見你,這樣不顯眼。”
蘇洋:...
沒說謊。
但怎么那么氣人呢!
應天,“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希望能和你做朋友。”
嗯。還是沒說謊。他是認真的。
不過,雖然知道應少沒有說謊,但是蘇洋卻不想接受。
唐大發當時也是真心實意的和自己成為朋友,結果卻因為眼前的人指使,立馬就叛變了。
那么應少呢?他現在確實是真心想和自己交朋友,但是下次如果有比他勢力大的人,指使他,他會怎么選擇?
這種人,沒有成為朋友的價值。
所以蘇洋只是淡淡的說道,“不必了。”
應天沒想到自己這么低三下氣的來求蘇洋,蘇洋依然沒接受,他不由的問道,“為什么?”
蘇洋也懶得繞圈子,直接說道,“你和唐大發,還有陳燁的事,我知道的清清楚楚。”
應天驚的一個急剎車。然后他轉過頭來想要辯解,比如說自己只是和他們認識,不是一類人,而且沒有針對過蘇洋之類的話。
結果蘇洋卻平淡的說道,“包括你指使唐大發針對我的事。”
一盆涼水澆在應天身上,他脊背都在發涼。
蘇洋推開車門,冷漠的說道,“所以不用在我面前演戲了,有什么招數,我全都接了。我倒想要看看你們還有什么手段。”
說著,蘇洋起身,下了車,揚長而去。
應天透過法拉利擋風玻璃,看著蘇洋越走越遠,腦袋嗡嗡的。
以前他不相信有人多智近妖,現在他相信了。
自己以為一切做的天衣無縫的事,居然早都被眼前的人知曉,而對方對自己來,不意外,對自己的目的,也清清楚楚。
世間怎么會有這樣的人。
至于蘇洋的宣戰,應天絲毫不意外,如果他知道有人在背地里搞自己,以自己的傲氣,也會對對方的求和不屑一顧,尤其是在自己比對方強的情況下。
不過一想到與蘇洋宣戰,應天就感覺心虛。
他現在別說宣戰了,他甚至連自己得罪了蘇洋,導致陳鼎華出事這件事都不敢告訴自己的父親。
如果他父親知道只因為自己試探蘇洋,就導致他們一系損失了一員大將,估計能打死自己...
哎,都怪自己太自信,
結果自己這地頭蛇根本壓不住帝都來的強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