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永輝把眼鏡拿下來,擦了擦,低沉的說道,“要是真的是這樣,也就好了。但是你也知道我,我從小就對危險的感知很敏銳。這次的事啊,我一直心神不寧。”
“我總感覺...我們好像惹到了什么不該惹的人。”
他擦完眼鏡,把眼鏡放到桌上,手搓了搓臉,有點感慨的說道,“細細想想,咱們家雖然家大業大,但是很多都是靠著咱爸和我的關系。這些都不是正路。”
“這些年啊,我們總想著打倒誰,踩著誰,就可以一步步登上去,但真正為百姓好像沒有做多少實事。一想到這,我就心中忐忑啊。”
“再加上現在國家最近一直在嚴抓這些問題,我真的有點不安啊。”
夫人一聽,輕輕拍了拍他,“怎么說到這了。咱們不是在聊殺了馮梟的那個人嘛。”
馮永輝聽夫人這么說,愣了一下,也不由的笑了起來,他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對,對。哎,不小心說多了。”
但是說完以后,他愣住了,因為他突然感覺自己心里好像更加的不安了。
難道...自己的不安,不是因為蘇洋?而是上面有人盯上自己了?
這么想著,他拿起了桌上的眼鏡,安撫了自己夫人幾句,然后連忙給自己幾個相熟的大佬打了幾個電話,探了探口風。
但是那些大佬一個個都說沒聽到什么風聲。
確定上面沒盯著自己,馮永輝心里稍稍安定下來。他感覺自己可能想多了。
到了馮家這種程度,除非自己特別作死,或者上面盯上自己,要不然倒的可能性太低了。
不過為了穩妥起見,第二天,馮永輝還是命令馮家所有人最近一段時間全都保持克制,不要惹是生非,遇到事也盡量和氣生財。
緊接著他開始收縮馮家的所有活動:
他一直針對蘇洋的動作,全給停了下來。
而跟他有關的,原本一直在進行的一些可能擦邊的項目,也全都叫停,或者終止合作。
甚至他都找了個借口,把自己在國外的兒子叫了國,看在身邊,防止他兒子出去惹是生非。
對于生性謹慎的馮永輝來說:在特殊時刻,穩妥才是最重要的。
所有一切能安排的全都安排好了以后,馮永輝總算是徹底松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的安排應該萬無一失了。不會出什么大問題了。
他心情放松了一些,拿起自己的行程表看了看,因為很多的項目、事情暫停,他的事情并不多。除了日常的公務之外,只有明天下午的一場發布會了。
那場發布會是面對國內外的記者的采訪,主要是講述國地部最近的一些政策變化。他是主講人...
...
與此同時,蘇洋在給馮永輝下了符咒之后,就不再在意馮家的事情了,因為他現在有個更重要的事:完成白金任務。
雖然不知道白金點到底有什么用,但是光完成第一環任務,獲得兩個隨機點都值了。
可惜的是,白金任務的第一環要求是幫助索科特島的鯊魚群。但是...這幾天珍妮特變回本體在附近找了三四天了,除了最開始那兩條鯊魚之外,都沒找到這個鯊魚群。
它們好像突然之間,憑空消失了...
在連幫助對象都找不到的情況下,蘇洋對完成白金任務也有點一籌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