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洋沉思了一會,說道,“你擔心的對。如果他就這么死在這,確實特別容易被查到咱們頭上。不過,如果讓他正常回家呢?”
趙立誠問,“什么正常回家?”
蘇洋道,“如果我讓他醒過來,自己走回家,留下監控信息,最后再讓他消失,不就可以擺脫嫌疑了嗎?”
趙立誠說道,“可是他被我打的太慘了...他醒過來以后肯定會發覺異常的。”
蘇洋搖搖手指,“不。你對真正的力量一無所知。”
趙立誠沉思了一會,然后懇切的說道,“蘇總。那我可以請求這次的報仇由我來主導嗎?”
“我不想讓他簡單的死去。我想要讓他好好活著,然后痛苦一輩子。”
蘇洋問,“你想做什么?”
趙立誠,“我和他認識十年!”
“知道他的性格和為人。”
“他貪財好色。他有野心。他貪戀權勢。在乎地位。”
“那么我就一點點的毀掉他。我要讓他失去他的權勢,他的地位,他的身家!”
“之后,我要閹了他,讓他這一輩子都活在沒有男人器官的痛苦中。”
“只有讓他失去了權利,失去了地位。一文不值,甚至連男人都不是的時候,他才能真正的痛徹心扉!”
“他不是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嗎?”,趙立誠眼睛布滿血絲,一字一頓,恨意仿佛從牙縫里擠出來一樣,“那我就要讓他生不如死!”
蘇洋看向趙立誠,微微點了點頭。
趙立誠說完,深呼吸了幾口氣,然后再次看向蘇洋,“蘇總,我可能還需要您幫我一件事。”
蘇洋問,“什么?”
趙立誠,“我想要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他害死的。”
“我現在真的認為他有非常大的嫌疑!”
蘇洋搖搖頭,“不是他。”
趙立誠眼睛里寫滿了疑問。
蘇洋解釋道,“就在你們剛剛在揍他的時候。我就有翻看他的記憶。他雖然對你的死幸災樂禍,而且在圖謀著在公司里奪權。但...并不是他。”
趙立誠的眉頭開始緊緊皺了起來。
半響,他疑惑的說道,“不是他,還能是誰?老張嗎?”
蘇洋腦海里閃過了老張的信息。
老張是趙立誠十年的朋友,親信。性格老實,沒有特別強的上進心。
當初趙立誠車禍住院時,他痛哭流涕。
后來趙立誠逝世,他決定退休養老。甚至連CEO都不想當。
這樣一個人好像沒有理由要害死趙立誠吧?
蘇洋感覺趙立誠有點敏感多疑了。
趙立誠顯然也發現了這點,他喃喃自語道,“他沒動機啊。而且他也沒任何的動作。難道不是他?難道...我的死真的是意外?”
蘇洋看著趙立誠那全是問號的臉,覺得讓他先自己一個人慢慢猜吧。他因為這件事,有點敏感多疑了。而蘇洋,則要處理一下他留下的爛攤子。
走進那個房間,蘇洋取出了一根三缺的根須,然后兌了點水,給曹啟光喝下。
三缺的參須下肚,曹啟光的傷痕肉眼可見的恢復。
之后,蘇洋把昏迷的曹啟光直接移動到了飯店的包廂之中,放到他原來的椅子上,讓他趴在桌上,做成熟睡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