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特把自己的體積盡量縮小,化身成為了一滴水,然后趁著曹啟光睡著的時候,來到了他的頭發里,藏身在他的頭發上。
這樣可以清楚的知道曹啟光做過什么事,見過什么人,也可以知道曹啟光私底下在搞什么。
所以曹啟光那自認為嚴密的組織其實全都在珍妮特,或者說蘇洋的嚴密監控下。
拉了幾個人組成了這個小的利益集團以后,一切差不多就都已經準備妥當,曹啟光也要給自己背后那人匯報一下,詢問意見了。
曹啟光嚴格意義而言,并不算是魔都本地人。他小時候確實生活在魔都,但是后來父母為了發展,也為了改善條件,把在魔都的房子賣了,去當時還沒有發展起來的杭城買了幾套房子。
現在看兩邊房子的價值,不好說這到底是賺了還是賠了。但是從曹啟光的發展,從曹啟光家庭這些年的生活來看,是賺的。
而在杭城長大,曹啟光也自然而然有自己的關系網,自己的人脈圈。他從第一次創業開始,就一直有受到杭城一位大佬的扶持。
甚至后來新立教育的數據處理中心,都建在了杭城,在那位大佬的管轄下,享受了一系列的政策優惠。
這也是他自認為自己對公司貢獻不比趙立誠小的原因。
而在曹啟光一步一個腳印發展的時候,那位大佬也是平步青云,現在是浙省排名前三的大人物。放在整個國家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曹啟光一直這么囂張的依仗也就是他。
所以在事情都準備好了以后,他覺得自己也應該去詢問詢問他的意見。
在去杭城之前,曹啟光先給那個大人物打了個電話,問候了一聲,詢問了一下對方的時間。
結果不巧的是,那位大佬正在別的城市出差,不在杭城。
不過幸運的是,他后天就回來了。
為了保險起見,兩人從不在電話里聊某些話題,所以曹啟光說那他后天去拜訪。
...
而與此同時,港城,蘇洋的操盤手魏林也在行動。
這幾天,蘇洋那16億陸續都轉移到了港城。16億,看起來很多,但是對于各大銀行而言,其實只能算毛毛雨。所以在有著內部人的幫助下,這筆資金沒有任何拖延的就到了魏林的手中。
魏林手里驟然多了這么多錢,心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反而表現的無比平靜。
在大陸,蘇洋有自己的關系,在港城,魏林也有著自己的關系。他畢竟在港城也生活了好幾年,而且還在交易所工作。
即使做的只是行政工作,但耳濡目染之下,對各種規則還是比外行要了解的多。
他憑借生前留下的資源,找到了幾家持有新立教育股票的機構,然后分批從他們的手中借得了這些股票,收集做空的籌碼。
這些步驟都是在水面下悄悄進行的,因為新立教育本身市值不算高,在上市公司里也不算大公司,所以也沒有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在大量持股的機構股籌碼得到以后,魏林又開始雇人從其他機構小份額的借來了一批批的籌碼。
在一邊吸收新立股票的過程中,魏林也在緊密計算著市面上新立教育流通的股票。
做空是一個非常危險也非常復雜的事。
理論上是找到一些“長期持有某家公司股票”的機構,交給他們足夠的押金,然后獲得機構手里對應的股票。
對于長期持有這家公司的機構而言,他并不需要與做空者對賭,它賺的是高昂的手續費。
而因為有押金的存在,所以機構的風險無限接近于0。
比如魏林用1000塊從這家機構手中買了新立教育100股(每股10塊)股票的使用權,然后給了500塊的押金。那么機構就會自動掛單:股票從10漲到15的時候,自動買入。
到時候一旦股票漲到了15塊,那么機構那邊就自動買入了100股,沒有一絲風險。當然魏林那邊就慘了,股票爆倉,顆粒無收。
從這也能看出做空的危險:一旦股票沒有預想的下跌,那么很可能會血本無歸。
但這其實還不是最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