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雅山看著盧卡斯笑道:“最后有一個部分的說唱,我覺得你最合適!”
不愧是做老師的,沒直接說最后一個部分留給誰,而是直接點明說‘你最合適’。這話換做是誰,都會高興。
果不其然,盧卡斯聽了這話,登時心花怒放,一種舍我其誰的感覺油然而生。
那得意的樣子,侯大安都看不下去了。
不過高雅山可沒給時間讓這兩個對頭鬧騰起來。
見音樂老師問東海林:“這歌的音樂,你有嗎?”
“還沒有!”東海林搖頭道。
他這是實話實說。在這里新地方,他基本上就是兩眼一抹黑的情況。
況且對于這些錄制音樂的地方,甚至是規矩,他也一概不知。
為什么他直接來找音樂老師,也是根據他前世的一個經歷。
一個高中的音樂老師,跟人合作開了一個音樂工作室,只是掛名。別人出錢出場地,他負責指點和修改,專門幫一些個想自己出單曲的人,錄制音樂。
他來找七中的音樂老師,其實也就是來碰碰運氣。
眼下看來,他是來對了。
高雅山能問出這樣的話,也的確是因為他有門路。
東海林的這首曲子,用行話來說,品相真的不錯。而且挺貼合一個努力拼搏的學子的經歷,也適合年輕的學子唱出來。特別是后一點,貼合歌唱者的實際,尤為難得。
高雅山見過很多高中生嘗試著寫歌,寫了之后還特地拿來讓他指點。
看過很多后,總的感覺,都是有點無病呻吟的感覺。
不是什么情和愛,就是一點故事的平鋪直敘,沒有一點語言上的優美和心靈上的震蕩。
看多了,高雅山都覺得自己鑒賞的能力和品味都低了不少。
但是今天的這首,卻是讓他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或許這首歌,能在學生中引起反響也說不定!
但前提是,眼前這三位,在表演的時候,別出紕漏。
不然,別說在七中師生中傳唱。不被人笑話就算祖上積德了。
想到這里,高雅山就有一種要好好的操練眼前三人的想法。
并且在盡可能短的時間里,把整首歌的主線音樂和背景音樂全都做出來的沖動。
想到就做。
高雅山就是這樣的人。
對東海林說了一句:“你周末的時候,來找我,我帶你去先把音樂弄出來!”說完不等東海林有什么反應,就對剩余兩人說道:“你們兩個,以后放學就直接到音樂室,我在哪里等著你們!咱們爭取在這周把歌詞記住。然后在準備跟著音樂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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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三人在上課過后,還得來音樂教師接受高雅山的折磨,哦,呸呸呸——是指點,這的情況,暫且不表。
先看看東海林這一世的第一個迷妹,唐蘇儀同學。
唐蘇儀同學這些天來,日子過的是既高興,又有點難過。
高興的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老爸老媽在出去旅游之際,拜過什么廟,或者嘴被什么大事開過光,反正就是烏鴉嘴大神當場顯靈。
她跟東海林的距離,仿佛在有層次的拉進中。
當然這個距離說的不說地理上的距離,畢竟高三(十六)班離高三四班的直線距離,沒超過三百米。
唐蘇儀想的是匹配的距離,在接近。
以前,東海林那可是秒殺第二以內的一眾學子的學神。因為突然病因缺考一科,因此掉到第二名,但卻只比第一名少了一分。
這樣的成績,幾乎是讓人看了就生出一種絕望之情。
但是現在的東海林,卻是讓人生出一種有機會觸摸的希望。
雖然這樣的想法未免有種落井下石之意。但是唐蘇儀卻怎么也抑制不住。
當然開心過后,卻是難過,萬一,東海林真的就此跌落了,會不會傷心?會不會就此灰心喪氣,一蹶不振?
想到這里,唐蘇儀就有點難過。
哪怕是得到了國家二級運動員的稱號,也沒有讓她高興多少。而她的教練還告訴他,國家田徑委員會,正在進入評定程序,評定她在東平市中學田徑賽上的成績,要是評定過了,她就有可能獲得國家一級運動員的稱號,并進入田徑國家隊去訓練。
但是這樣的消息,在唐蘇儀的心里,占的比重,卻是比東海林占的位置還要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