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看看不就得了!費那個事!”
幾個人都不說話了,小鹿過后小聲問:
“你給它打壞了,到時候問起來···”
彪子豪邁地看著老悶說:
“有什么事我擔著!”
老悶松了一口氣,小鹿還是有些擔憂:
“你怎么擔?”
彪子指著老悶很自然地說:
“他不是醫生嗎!我就說他讓我打的啊!灑家怕什么?”
老悶痛苦地捂住了臉,這個叫彪子的姑娘別看脾氣大,心眼可不少,早都算計好了到時候怎么跟醫生說。
估計是小鹿在搬東西的時候提前和彪子說了別露餡,彪子順勢推舟才這么做的。
人不可貌相,這樣一來彪子肯定沒事了,可老悶···
女醫生拍拍老悶的肩膀說:
“謝謝你。”
老悶抬頭說:“有一句···”
“不當講,不用說了,開都開了,看看是什么吧。”
女醫生很機智地堵住了老悶的嘴,然后彎腰把鐵盒里的東西撥弄出來,她發現鐵盒里有很多液體溢出來,這讓她不敢大意。
“這是什么?”
幾個人都蹲下來,老悶也不太認識這些東西,他發現鐵盒里裝著的是一些針劑,透明的那種,注射的針管被打破了,大概算了一下,有十支左右。
包裹在醫療級固態干冰里面,針頭被鎖死,針管大部分也都是鋁制的,外面還包裹了一層防護膜。
每個針管之間還隔著一層海綿,彼此絕緣。
這樣的針管老悶都沒見過幾次,但他知道這是很珍貴的東西,而且是一次性的。
只有那些極其珍貴的藥物才會選擇用這種針管,使用完畢后自動銷毀,很昂貴的小玩意。
這么來看的話,這個鐵盒應該是藥箱,破碎的盒面上還印著化學物質危險的標志。
看一眼就知道是很珍貴的東西,女醫生不敢大意,她從旁邊的兜里掏出一雙手套戴在手上。
這是一個很好的職業習慣,女醫生保持了很多年,她撿起一支破碎的針管,里面的液體已經流干了,她看到針管上有一行很細微的文字。
老悶不太認識這些藥劑,蹲在一旁等待,女醫生仔細辨認了一下那些文字,一個錯神的功夫,臉色巨變。
“嘶···往后撤!千萬別沾上!”
女醫生站起來后退了好幾步,把針管扔在地上,不顧一切地后撤,同時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手絹捂在口鼻處。
老悶也嚇壞了,難道是什么揮發性的藥劑?
不敢大意,也從旁邊的雜物堆里胡亂扯下一塊油布捂在臉上。
彪子眼疾手快,直接把小鹿倒拎起來捂在臉上,小鹿表示這個動作很不友好。
也沒辦法躲開,更別想掙扎,小鹿騰空而起的同時嘟嘟囔囔地問:
“這什么啊!”
女醫生的表情很驚恐,她臉色煞白著說;
“這···這是?···II型諾維喬克神經毒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