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你大爺啊,趕緊進去,增援來了,可別去湊熱鬧。”
老悶連推帶桑把倆人按進了病房,三個人站在窗前,看到外面的混亂場景,都有些后怕:
“鬧這么大,真查出來的話咱們不就完了?”
小鹿很畏懼,老悶又何嘗不是?
彪子皺著眉頭,看到草坪盡頭,有個人在護送下進了院長的辦公樓,她問是誰。
老悶說是楊毅,說完老悶就拍了拍小鹿:
“該你了,去聽聽倆人說什么。”
小鹿可不敢去,外面現在亂成一團,走出去就要挨打,他沒辦法靠近院長辦公樓。
老悶從地上撿起一件醫生的白大褂說:
“鹿醫生,非你莫屬啊。”
小鹿在不情愿的鼓勵中穿好了白大褂,暫別倆人,從病區出來了。
剛走出來就看到一群警衛氣勢洶洶圍了過來,小鹿全身發抖,不敢說話。
走近的警衛隊員上下打量了一眼小鹿,然后點點頭:
“這是員工,不用管。”
警衛散去,小鹿冷汗都下來了,馬不停蹄跑向了院長的辦公樓,到了這里,小鹿選擇老地方,空調的鋁制圍擋,又一次蹲在這打算偷聽。
此時屋子里的楊毅已經把防毒面具摘下來了,面色鐵青,他坐在沙發上,看到一臉菜色的院長。
院長還沒緩過來,頹廢地窩在地上,止不住的流汗。
“怎么臉色這么難看?跟吃了蒼蠅似的……”
嘔!!!
院長更痛苦了。
“停電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有,為什么···都拉了?”
楊毅找不出合適的措辭,院長也回答不出來,他知道有人在背后搞鬼,但他不敢當著楊毅的面說出來。
剛剛鞏固了自己的地位,在這樣的節骨眼上發生意外,這是院長不愿看到的。
“電路老化吧···哎喲,我也不知道,疼死我了。”
院長借著鬧肚子的理由避重就輕,楊毅也沒多問,他說:
“我已經安排工程師去修理電路了,你電話里說地下室出現狀況了,這又是怎么回事?”
院長氣若游絲地說:
“實習藥劑師李夢露,就是那個李柏日的女兒,知道地下室的秘密了。”
“什么?!她在哪?”
楊毅站起來了,地下室牽著瘋人院的人體試驗,他可不想這里的事情被曝光。
院長伸手擺了幾下說不用擔心,李夢露已經被抓住了,現在關在后樓,注射了神經毒劑,現在昏迷不醒。
“抓到就好,那副骨架不還缺脾臟嗎?正好用她的。”
楊毅交代,院長卻不太愿意,他說:
“還是先等等吧,哎喲,我想···我想聽聽她還知道什么,還有,入職的時候,她的體檢報告我看了,挺好的,咱們不是還少一個女性樣本嗎?要不先留著?”
楊毅沉思著說:
“你確定她符合要求嗎?從她身上動刀,會不會有人發現?”
院長表示不會,她剛來沒多久,人際關系也沒有鋪開,正是好人選。
楊毅想了一下也就答應了,兩個人聊起別的事情,院長又說:
最近發生很多事情,他覺得瘋人院有些不安全了,李夢露一個實習藥劑師都能發現秘密,他認為有必要開展一次普查工作了,排查疏漏。
楊毅也答應了,同時表示要把一些重要的實驗成果帶走,以免曝光,而對院長的失望,楊毅沒有多少表示。
他的沉默就是最可怕的宣判。
而這次瘋人院的員工都鬧肚子,很可能和李夢露有關系,這種強力瀉藥只有藥劑師可以配劑,她可能是想趁亂來地下室搜查證據,或者找出她父親的下落。
“那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楊毅皺著眉頭問,這時候電力工程師已經搶修完畢,帶著工具來到楊毅身邊,工程師說很快就可以恢復電力。
“哎,老鼠咬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讓它鉆進去了,配電箱里粘乎乎的,你看,這還有半顆奶糖!”
電工搖頭晃腦,楊毅看著院長,院長臉色煞白。
整座瘋人院,他只知道一個人喜歡吃奶糖,可是那個人絕對沒有作案的可能,那么,與他同病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