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又一次沉默了,想不到小鹿還挺會撩人!
再抬頭,她發現小鹿臉色發白,胸口起起伏伏,緊張的像是要犯病了一樣。
看到小鹿如此可愛的模樣,彪子內心也有悸動,她嘆了一口氣,終究沒能幸免。
她站起來走到那桿標槍邊上,伸手拔出了標槍。
小鹿臉都綠了,難道彪子一怒之下真要滅了他嗎?
小鹿快哭了,彪子提著標槍緩緩靠近,她走過來把標槍遞給小鹿說:
“這,就是灑家的嫁妝,你看成嗎?”
小鹿在一陣惡寒中接過標槍,像是接過了尚方寶劍,他的膝蓋有些發顫,激動之余咕咚一聲跪在了地上!
就這么兩手橫舉著標槍雙膝跪地,小鹿哆嗦著說:
“謝···謝主隆恩?”
彪子噗嗤一聲樂了,小鹿松了一口氣,看來成了。
他趕緊站起來,拍拍褲子上的灰,然后把準備好的拼圖交給彪子,說這是他求婚的本錢。
“行,你答應就行,我這就回去準備,咱們這幾天就辦婚禮。”
彪子收下拼圖,有些驚奇:
“這么快?”
小鹿堅定地點點頭,然后就轉身跑開了,一邊跑連蹦帶跳,興奮不已的樣子讓彪子愈發覺得這個男人可愛了。
小鹿回到了病房,把標槍拿給老悶看,老悶點點頭說:
“這倒是件趁手的兵器,你花了一個小時打磨這桿標槍,看得出是打算跟彪子死磕到底,我支持你,去吧,皮卡鹿。”
小鹿搖搖頭說他已經求婚成功了,這桿標槍就是他們愛情的見證,也是彪子的嫁妝。
老悶沉默不語,他望著那桿標槍的槍頭,映霜閃爍出寒冽的鋒芒,長一丈,重三十來斤,彪子這桿嫁妝著實厚重。
陳教授走過來摸了摸標槍說:
“這···是彪子徒手磨出來的?”
小鹿點點頭,陳教授看看小鹿的下半身,再看看標槍的尖頭,嘆了一口氣走遠了···
“鐵杵磨成針啊,小鹿婚后有得熬了。”
老悶著急了:
“小鹿啊,你真打算和她結婚啊?我以為你鬧著玩呢。”
小鹿再次點頭,同時表示他打算這幾天就把婚禮給辦了。
“你是怕拖時間長了,你可能會死在前頭?”
老悶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小鹿卻是成了秤砣鐵了心,一心想要盡快跟彪子完婚。
老悶無可奈何,只能接受小鹿的囑托,開始籌備婚禮事宜。
把事情跟其他病房的人一說,大伙震驚過后全都表示小鹿是個有魄力的男人,不怕死,而且品味獨到。
看小鹿找到了自己的歸宿,老悶還是很欣慰的,他找到馬海,取來一些拼圖用于準備婚禮。
馬海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很震驚,他的建議是要不多取幾張,紅事白事一起預備著,省得日后手忙腳亂。
老悶心領了馬海的好意,取走了十張拼圖作為婚禮的籌備基金。
消息傳達的速度很快,半天的功夫整座瘋人院就都知道了,這都得益于老悶串閑話的功底。
就連院長都被這場婚禮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