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陽在旁邊,焉能再讓他動手傷人,他使出擒龍手,隔空把符鎖的一端給抓了過來,左手駢指往黃光上一按,丹氣注入,立即將黃光變成了白光,繩索的另一端反纏住了鐘劍雄的兩只手。
靈陽揚手一拋,符鎖飛上空中,一端纏在崖上一株老松橫生的枝條上,把鐘劍雄高高吊起。
鐘劍雄又驚又怒,運功掙扎,他這符鎖算是比較高級的,能夠困住轉生期的人,就算平時他要掙脫也得用好長時間,此時這根被靈陽用丹氣加固的,他哪里還能掙得開。
他急得在天上蕩了幾下,默念咒語,調動心氣,將放在崖邊的飛劍調動出鞘。
“嗆!”第一聲,青光飛起,他倒是沒敢用劍去砍靈陽,而是要將符鎖砍斷。
哪知這劍飛到一半,忽然轉向,又被靈陽用擒龍手隔空抓去,封印了靈性,扔到地上。
靈陽看峭壁上有垂下來的青藤,叫孟器農持劍去砍了三十幾段回來:“把他們全吊起來!”
孟器農拿著青藤去困人,常青黛也搶過去幾根綁著綁人,全部捆綁雙手,吊到樹上。
他們對于身為金丹老祖的院主本就心存懼意,又有鐘劍雄的前車之鑒,誰也不敢反抗,順從被掉到樹上,共三十三個人,像咸魚一樣掛了十二棵老松樹上。
靈陽叫過那兩人:“犯下毆打囚禁的,抽一百鞭,犯強抱罪的,抽五百鞭,犯下殺人罪的,抽一千鞭。”他要了兩根藤條,伸手一抹,將丹氣注入其中,青藤變成了乳白色,如同軟玉,信手往一塊石頭上抽去,“啪”地一聲,打得粉碎。
隨著石塊碎裂,周圍一片抽氣聲,孟器農被嚇到,不敢接鞭,常青黛一把搶過去:“我來!”興沖沖直奔鐘劍雄而去。
鐘劍雄急道:“你不要過來!你敢抽我……啊!”
常青黛奮力一鞭抽在鐘劍雄身上,把衣衫抽碎出現一道長長的口子,由胸至肋,多了一條深深的凹痕,鮮血迅速涌了出來。
他知道常青黛是真的會抽他,靈陽也沒有單純嚇唬他的意思,眼見第二鞭來了,不敢在說別的,趕忙鼓蕩真氣,外放護體。
然而他駕馭的是后天的真氣,丹氣里面蘊含的是先天的真元,第二鞭抽下來,他的護體真氣立即破裂,由背至臀又多了一條血口。
他再次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眼見第三鞭過來,趕忙再用真氣護體,然而結果仍然一樣,從左肋到大腿,填上第三道血口。
連著抽了十幾鞭,他再也鼓不起真氣了,全身所有的力氣都仿佛用光了,像一灘爛肉一樣被掛在那里,只能挨抽,每一鞭都痛徹心扉,痛的他嗷嗷嚎哭,嚎哭里面夾雜著叫罵:“你敢打我!你們敢打我!我兩位伯父不會擾了你們的啊——嗚嗚,賤人……啊啊啊啊啊!”
這家伙還敢威脅我?靈陽告訴常青黛:“再給他加五十鞭!”
孟器農擔憂地說:“丹主,他大伯父是符學院的符主鐘鳴修真人,二伯父是法學院的法主鐘鳴晝真人,照這鞭子的力度,不用一千鞭,三百鞭就抽死了。”
旁邊一群人跟著求情:“是啊丹主,手下留情啊。”
“那又怎樣?他們心疼侄兒,就帶到符學院和法學院去自己教啊,送來丹學院做什么?”
靈陽尋思,這家伙既然是兩個院主的侄兒,肯定會有人去通風報信,便吩咐孟器農:“去,把三院所有弟子都叫到這里來,就說我說的,要他們都來觀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