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任何活動、或者召喚從者的意圖,我就殺了你,你也就救不了櫻了。”
還沒弄明白出現什么情況的雁夜,只能努力理順自己的思路,一邊動昏迷的后遺癥中恢復,一邊偷偷溝通魔力。
讓他感到驚慌的是,他突然發現自己失去了和刻印蟲的溝通,一時間也調動不了魔力。
這個時候持刀之人再次發話:
“不用費力想使用魔術了,剛才你昏迷的時候刻印蟲被麻痹了,你自己的魔術回路也被暫時關閉了,目前你的魔術被封印了,手腳被綁在椅子上,除了用令咒召喚Berserker以外你什么都辦不了。
不過如果你有召喚的動作,我的刀就會立刻割開你的喉嚨,即使Berserker被你傳送過來也無濟于事了,他的速度還比不上在你喉嚨邊的刀。
你死之后,Berserker就會消失,而我則什么事都沒有。
現在明白你的處境了嗎?敢動嗎?”
雁夜才確認自己被綁架了,而且綁架者還是圣杯戰爭的相關人士,因為他被綁在椅子上,持刀威脅他的人在他身后,不論是被打暈之前還是現在,他都看不到身后的人的樣子,刀抵在喉嚨上,他也不敢回頭,只能從聲音上判斷,此人的年紀并不大。
用眼睛稍微掃了一眼自己的手背,發現令咒還在,既然自己到現在還沒被殺死,Berserker也沒有消失,事情就還有轉機:
“我明白了,我不會動的。你是誰?為什么要綁架我?是其他方的御主嗎?”
站在椅子后面拿著刀的,當然是一豐了。
這個時候一豐手持短刃,刀鋒一直沒有離開雁夜的的喉嚨,緩慢地轉到了他的面前的方向,回答了他的疑問:
“我是黑鐵一豐,是此次圣杯戰爭中Caster的御主,為了給圣杯戰爭增加勝算,決定將你和Berserker作為我方的棋子。”
即使生命被對方拿捏,目前還不敢召喚Berserker,雁夜仍然沒有妥協:
“不可能的!我要取得圣杯!我要獲得勝利!我要打敗遠坂時臣!我要……”
“救小櫻?”一豐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反問了過去:“你覺得你這么做是在救小櫻?我可是了解你們間桐家,你覺得間桐臟硯會履行他的諾言?你覺得把小櫻送回遠坂家,遠坂時臣就不會再次把她過繼出去?”
“我……”雁夜哽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一豐仍然拿著刀,語氣仍然很冷冽:
“我不管你的腦子是否受到了刻印蟲的影響,現在你體內的刻印蟲大多數被麻痹了,疼痛也應該減輕了,給我冷靜下來,完完全全地從頭思考一遍。
如果你的腦子真的亂了,我就會毫不猶豫地除掉你,給圣杯獻上第一個從者。
我來問,你來答,我幫你清理一下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