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伯聽到一豐的話,沖著話筒嚷嚷:
“就這么盼著我死嗎?有Rider出手,當然是漂漂亮亮地贏了!Archer已經退場了。黑鐵君你有什么事嗎?”
因為二人只是面上的合作關系,信任度并不那么高,韋伯不想進一步泄露消息。這個電話也說明之前一戰沒有被Caster監控到,那么Rider的一些底牌,以及寶具牛車被毀掉的信息還可以隱瞞住,這些令韋伯很開心。
一豐不在意其他的,只要知道是誰勝出了就行:
“很能干嘛,韋伯。這樣一來總共已經有四名從者退場了。
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一聲,Saber組已經帶著小圣杯去柳洞寺了,已經滿足小圣杯降臨的條件了。
這條消息我傳達到了,至于要不要行動,就看你們的意思了。”
說罷,也不給韋伯回話的機會,一豐就把電話關掉了。
伊斯坎達爾在一邊也聽到了對話的內容,不由得笑了兩聲:
“這個Caster的御主,真會用計謀啊,這就是陽謀啊。
既然本王要追求圣杯,就不會放過小圣杯,那個家伙把小圣杯的位置告訴本王,本王明知道被Caster和他的御主當槍使,也不得不去柳洞寺探一探啊!”
另一邊,放下電話的一豐也和帕拉塞爾蘇斯交流了起來:
“想不到強大的英雄王也迎來了落幕,戰爭這個東西,影響的因素還真多,強的人還真不一定會留到最后呢,本來以為英雄王會勝出,沒想到啊……
這樣一來,Caster你在言峰綺禮身上留下的后手豈不是沒有用場了。”
帕拉塞爾蘇斯擺了擺手,表示不用在意:
“沒有辦法,即使再周詳的戰略家,也不能保證戰場如同他預料之中發展。
本來我在言峰綺禮體內留下的賢者之石,可以短暫奪取他身體和魔力的控制權,如果英雄王和他締結契約,我就控制他用令咒命令英雄王自殺。
這個反正也只是一步閑棋,就算是沒有用上也很正常,反正Archer退場也是好事。
剩下的兩位從者雖強,但是也有各自的弱點,并不是沒有辦法對付。
接下來恐怕要發生正面對抗了,Master。”
一豐沒有任何慌張的感覺:
“是了,要看真本事了,Caster。
圣杯戰爭到現在,你我還沒親自出手消滅過任何一個從者呢。
一上來就面對征服王和騎士王這樣等級的對手,Caster,你要頂住啊。”
帕拉塞爾蘇斯也絲毫沒有即將賭上生命的緊迫感:
“追求根源的道路是坎坷的,危險是伴隨每一個魔術師一生的朋友。
這點事情早就習慣了。”
隨手打開旁邊的一個小箱子,抓起一把各種顏色的寶石,然后任由寶石從手中落下,一豐一邊審視著這些“彈藥”,一邊說道:
“富貴險中求,先轉移到柳洞寺旁邊的魔術工房,隨機應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