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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徐長青是穿越者,洞悉前因后果,面對這種不可逆的大勢,還是有些無能無力。
徐長青也只能振作起精神,先把握好自己!
其實早已經知道結果,卻還是存留有那么一絲幻想,但隨著可怕現實來襲,徐長青也只能掐滅了那一絲絲兒的不切實際的幻想!
此時,徐長青的隊伍已經有了近一百七十號人,再加之近四百號的輔兵青壯,不僅戰兵人人有甲,有大明的各種制式武器,輔兵們也有半數都有棉甲護身,人手一柄制式佩刀。
這種效用力,可絕不是之前那十幾人的小隊伍可以比擬。
只不過,輔兵的操練只是剛剛開始,遠遠沒有走上正軌,就算是出征,徐長青也只能帶五六十號輔兵種子,把他們充作民夫來用,先見識下戰場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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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兩天精心的籌備,分析了寧遠城方面傳來的諸多消息。
大明崇禎十四年六月二十四日晚。
隨著夜幕悄然降臨,五六十艘經過了精心裝備改良的竹筏,載著徐長青的一百五十多號戰兵,加之五十幾名最精銳的輔兵,合計二百余人,在徐長青的一聲號令之下,隊伍猶如一片龐大的魚群,悄然進入了海中。
這些時日,徐長青白天操練軍法軍紀,隊伍執行力,晚上的竹筏操控也一直沒有拉下。
現在就算是許多不會游泳的戰兵、輔兵,操控起竹筏來也是沒有太多難度。
而也正是因為他們不會游泳,所以他們也是更加謹慎,非常明白竹筏一旦失控后的那種恐怖后果!
畢竟,好不容易碰上徐長青這么個菩薩轉世的明主,老婆孩子都有了保障,誰又傻到想不開去死?
這片海域徐長青等人都已經很熟悉,幾如自己的后花園。
而隨著頗為鋒銳的曹變蛟和王廷臣兩部的趕到,明軍的哨騎力量也是一下子增大了不少,將的清軍的游騎戰線往后推了不少。
清軍可不傻!
徐長青現在也是對他們這些游騎小隊摸的很通透了。
清軍這種三五人的隊伍,基本都是農奴般的‘家族制’。
每個小隊基本都是有真奴領頭,麾下攜帶著他的幾個漢軍旗奴才和蒙古奴才。
他們之間不僅極為熟悉,利益也是緊密相連,使得主子對奴才的掌控程度,超乎尋常。
看似制度原始落后,但實則戰斗力卻是絕不弱!
某種程度上,這可能比后世那些更先進的制度還要更牢靠。
而最近似乎又多了一些穿的更加花哨飄忽的游騎小隊,卻是大明的老番邦------朝.鮮人的軍隊!
此時,徐長青雖是沒有具體消息,但朝.鮮人出兵是一定的了!
而且,他們似乎規模還不小,很是囂張,頗有些狐假虎威的意思。
從前幾年朝.鮮被清軍征服之后,明軍不是沒想過反打,奪回這個戰略要地,卻是始終不得成行。
而現在,這種苦果,已然是開始演化出來。
就算此時徐長青無法洞悉寧遠官廳那邊的確切情況,但,恐怕洪承疇和諸部將領們,這口惡氣也是很難咽的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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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寧遠,夜幕已經黑透,遠遠看去,寧遠城周邊到處都是旺盛的火光,連綿成片,恍如星辰點點。
而之前周圍那些密布的‘孤魂野鬼’般的清軍小據點,卻是明顯少了很多。
而且,他們扎營的位置明顯更為謹慎,離明軍主力遠了很多,環環相扣,顯然,他們也不敢再直面明軍的鋒芒叫囂。
這些從白山黑水間走出來的女真人,習性絕對比野獸更為狡詐!
他們是絕不會做以卵擊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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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