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程度,徐長青自不會再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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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下令大軍扎營。
看到模范軍終于是扎營了,周圍一直牢牢盯著模范軍的諸多清軍游騎都是稍稍松了一口氣,把心放回到了肚子里,急急向各方稟報。
而此時,多爾袞、多鐸、濟爾哈朗、阿濟格等人也是悄然來到了模范軍主力數里之外,遠遠的觀看。
“徐長青這是想干什么?他難道是不想過了,非要跟咱們玩命嗎?!這可不是他的風格啊。還是說,這狗雜碎,已經察覺到了咱們的意圖?”
多鐸皺著眉頭,一遍又一遍的仔細打量著模范軍的戰陣。
“暴露倒不至于吧?咱們蓄水的地方可都在百里之外,他們的熱氣球至多在咱們營地附近,怎可能這么遠?”
阿濟格冷靜道,旋即便是冷笑:“我早上收到消息,今天一大早南京那邊又去了揚州不少人,恐怕是給徐長青造成了什么壓力。”
“倒不排除這個可能。”
濟爾哈朗點頭:“這般狀態,能不跟模范軍發生沖突,咱們還是盡量不要跟模范軍發生沖突。觀徐長青選擇的這扎營地點,他還是很有數的,做樣子的可能性很大。”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雖是依然頗為緊張,但已經遠不是之前那么慌,畢竟有了‘殺手锏’在手。
半個多時辰后,看模范軍大營已經完全穩下來,已經修建了不少工事群,多爾袞匯總道:“若模范軍不突進,便保持現狀。若模范軍想突進,便將他們困在這條防線之前!他們想過去,就得拿命來換!”
……
隨著模范軍大營穩固下來,堆起來觀戰臺,徐長青與史可法來到觀戰臺上,屏退了左右,將清軍蓄洪的事情跟史可法敘述一遍。
“什么?”
本來將將放松下來的史可法,一聽這話魂兒都要飛出天外,整個人瞬間便是不好了,哆哆嗦嗦一時竟說不話來。
徐長青苦笑道:“閣部,這下您知道,長青為何執意要出城了吧?此時這般境地,若我們不能盡快做出選擇,取得成果,揚州城危矣啊,其后果更是不堪設想!”
“啪,啪,啪啪啪……”
史可法不斷的用力拍著腦門子,終于是緩過來些,連連搖頭苦笑:“侯爺,某可是說呢,某可是說呢,怪不得韃子這些時日這么消停,原來,根子竟然在這里……若不是侯爺您提前發現了此事,那……”
史可法都不敢再說下去了。
徐長青笑了笑道:“閣部,這事情,暫時還不能對外透露,以防引起波動。咱們還是得想辦法破局啊。”
“呼。”
史可法長長吐出一口氣,腦門子上已經滲出來一層細汗,竟深深對徐長青一禮,苦笑道:“侯爺,其實,其實某以前,也對侯爺您有著一些偏見,可,到此時某才是明白,某到底是,到底是……”
他剛要說什么,徐長青卻笑著打斷道:“各部,咱們漢人有句老話,叫做兄弟齊心,其利斷金。長青這話雖是托大,但長青在心底里,卻是一直將閣部當做兄長一般對待。以前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畢竟,長青不可能做每件事,都要去對每個人解釋。咱們還是要共同應對此時的危機那!”
面對徐長青這‘江湖味’比較重的話,史可法此時非但沒有任何反感,反而是感動的眼圈都有些發紅了。
人和人之間最難的是什么?
信任!
最重要的是什么?
也是信任!
縱然文武殊途,他史可法和徐長青之間也有著一些不可調和的東西,可在這一刻,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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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法是真的佩服徐長青的魄力。
忙是重重抱拳道:“侯爺,某……一時也不知道怎么說了。但是某對某的能力,還是有認知的。侯爺但有召喚,某必盡心竭力而為!”
“好!”
徐長青等的就是史可法這句話,爽朗的哈哈大笑道:“有閣部這話,長青便放心了。此役,咱們定要打開一個突破口,好好的教韃子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