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大清國的時候可不只見過這位大清國皇帝一次,可現在,他,他怎的可能在這里?
“唐將軍,好久不見了。”
福臨這時已經恢復了正常,有些不近凡塵般的飄渺之感,很是冷靜的看著唐通。
“……”
一聽到福臨的聲音,唐通已經是確信無疑,整個人都是不好了,顫顫巍巍,不知所措。
“呵呵,行了,福臨。你也別嚇著唐將軍。既是故人,見個面也就成了。退下吧。”
徐長青擺手道。
“是,叔父……”
福臨忙深深對徐長青一禮,轉身便是往回走。
可他深深藏在披風中的小臉,牙根子都要咬斷了。
他這一生到此時,沒有什么比‘叔父’這兩個字更讓他恨了!
前面有多爾袞的‘皇叔父攝政王’,到了此時,居然又要喊徐長青這狗尼堪‘叔父’……
福臨退下,徐長青又笑著拍了拍唐通的肩膀,貼著他的耳邊道:“老唐,你是聰明人,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心里有譜吧?”
唐通此時就像是小雞吃米,忙拼命點頭:“侯爺,卑職,卑職一切唯侯爺馬首是瞻!”
“好!”
“我等著,去吧!”
“是……”
……
就這樣一個一個的接見漢軍旗將領,徐長青足足忙活了近兩個時辰,這才是完活。
其實本不用這么麻煩,這種勞民傷財的儀式,越簡略越好的,但黃澍這幾天的成效并不大。
或者說,這幫人隱藏的太好了,始終沒有被抓到把柄。
但大事又不能耽誤。
如此,徐長青也只能親自上陣了。
這些漢軍旗將領中,徐長青雖是都連哄帶嚇的勉勵一遍,其中卻也是親疏有別。
比如,見過福臨的,只有唐通,劉良佐,包括祖大樂三人,其他人,徐長青則只是點到為止。
但只唐通三人,對徐長青而言,已經是足夠。
祖大樂自不必說,他本來就已經要抱徐長青的大粗腿,期待他們祖家東山再起,此時一看到福臨都被徐長青活捉了,哪還能再有異心?
這廝簡直比中了彩票還要更歡喜。
唐通和劉良佐則都是這些漢軍旗中的‘準實力派’。
唐通雖然叛變很早,但他在大清國時并沒有受到什么重用,反而一直被白廣恩等人死死壓著,不僅是他有怨氣,他麾下的將兵們也積攢了不少怨氣。
正適合徐長青拿他來穩固軍心。
劉良佐就更不消說了,他是最晚投靠大清國的,還沒有跟大清國怎么綁定,而徐長青之前還救了他一命。
正所謂‘點連線,線成面’,有著三條線在,就算有人在陣前變故,徐長青也將會有充裕的應對準備,穩穩的hold住大局。
“我模范軍——”
處理完這些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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