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不能把所有的好處全占全了,你說得對,讓別人先來,你們四位,哪位愿意出來和這位少年PK?”官年成掃視著剩下的四人,問道。
一個頭發胡子已經花白的中年男人走出來:“我先來。”
官年成請那人坐下,兩人面對面。
中年男人審視著官年成的長相,踟躕了許久,遲疑道:“這,這……您額上發際到眉毛部分高長豐隆,是少年得志之相,不過……”
“不過什么?”官年成板著臉道:“不能痛快點說嗎?”
中年男人突然大汗淋漓,不停地抬起胳膊擦汗,結巴道:“官先生接下來的……”
小狐貍一聽,撅起嘴巴道:“剛才不是說好了嘛,只準說過去,不能說現在和將來,你這是犯規!”
中年男人聽完啞然,越發地汗如雨下,站起來后悻然道:“我輸了。”
趙宇和小狐貍對視一眼,這下好,又PASS掉一個,剩下的對手只有三個了。
其實中年男人看出來的趙宇也看得出來,官年成的額上發際到眉毛部分的確是少年得志之相,可是他的人中已經悄然發生變化——齊窄上寬。
人中齊窄上寬的人多數是鰥居孤獨,往往一生獨眠,這正是斷子絕孫的征兆!
官年成只有一個獨生女兒,現在還病重,正好應了這一點……
趙宇暗想,看將來容易,斷現在容易,唯獨要看到以前,哼,恐怕這幾位前輩低估了題。
剩下的三人中,有一個默默地摸著鼻子,也悻然地棄權,只剩下兩個年齡相當的男人,估摸著三十來歲,在這一行里就是正當時的年紀了。
兩人一個胖,一個瘦,富態一些的一直笑呵呵地看著趙宇,趙宇被他看得發麻,問道:“前輩認識我嗎?”
“不認識呀,我這人呀就愛笑。”富態些的這個中年男人說話時嘴角上揚,眉毛也上揚,看上去樂呵呵地:“我叫徐三道,你叫什么名字?”
“趙宇,松北大學大一的學生。”趙宇打量著徐三道的臉,嘴角蕩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徐三道樂呵呵地展開扇子:“原來還是個學生伢兒,唉喲,真是長江后浪撲前浪,我們這些前浪要被撲死在沙灘上了。”
小狐貍好奇地打量這個穿著灰色長袍的家伙,不耐煩地問道:“你要上嗎?”
瘦些的那個搶先道:“看他墨跡的,還是我先來吧。”
他一屁股坐在官年成對面,示意官年成伸出手,抓住他的左手后細細地摸了起來。
小狐貍一看不樂意了:“咱們說的是拼相術,要相過去,你怎么摸起官先生的手來了?”
趙宇按住她,搖頭道:“自古相術就包括看面相、骨相、手相等等,手相也包括在其中,這么說來并不犯規。”
小狐貍暗罵一聲,不識抬舉的神獸,我這不是想幫你掃清障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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