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些厲害的女人都喜歡一言不合就動手呢?”艾爾文無奈想著,一掌迎上了奧妮安打來的魔法,發出了“嘶”的一聲。
但見那躍動的火焰在艾爾文手掌上消失了,竟然沒造成一點傷害。
“真下得去手啊你。”艾爾文沒好氣道,而后看著自己通紅的手掌,感覺還是被高溫燙著了一點。
奧妮安則是一臉驚異地望著艾爾文,顯然沒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怎么自己這一道瞬發的火焰就憑空消失了?
“這和你對付忝宇·塵那一刀是一個路數的?”奧妮安回想起那日在海岸邊看到的那一幕,忝宇·塵那拼盡全力的一刀“斷山勢”也是沒造成任何傷害,光盾里的艾爾文可是連血都沒吐一口。似乎在她的印象里,艾爾文每遇強敵,不在光盾里吐兩口血都感覺少了點什么。
艾爾文點了點頭,得意道:“怎么樣?是不是很神奇?我把光盾控制得就跟手掌一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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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魔法能量就這樣沒入時空裂隙里了。”
“時空裂隙?你新研究出來的?”奧妮安奇道,“不過,看著也不怎么樣,手不還是被燙到了。”
“那是我。。。”艾爾文本想說自己魔力耗盡了,可今天他就沒怎么交戰,就這么說出口也太丟人了。
“噢。。。你這小弱雞沒魔力了,我說你今天怎么沒那么得瑟呢,按平時你不得一會閃到這,一會閃到那的。”奧妮安笑著點穿道。
“呵,要不是我這小弱雞勤勤懇懇給公主殿下您換藥,還冒死給您去殺那鶻嘴蜥蜴,您還在那貴妃塌上疼得‘咿咿呀呀’呢。”艾爾文回嘴道。他最擅此道,比起說些下三濫的情話,艾爾文更專精于打趣調侃。嘴上花花,其樂無窮。
奧妮安臉上掠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嬌紅,用就能讓自己聽著的聲罵道:“呸,便宜你也沒少占。”
艾爾文倒也真的沒聽著,猶自說著:“不過今天是有點危險,我還以為休息了一個晚上沒事了呢,想到身體居然這么虛弱。”
“其實你可以跟我詳細說說那個時空魔法,我總覺得你那魔法危險的很。”奧妮安看了一眼他說道。
艾爾文躊躇不語,即便知道她是好意,可他也不愿意多談關于《時空法則》的細節。即使是面對費提墨,他也只是在初窺門徑的時候才透露的多些。這可能是下意識的自我保護,也可能是他冥冥中已經感覺到有些孤獨的路途只能他自己來走,他甚至有一種荒唐的想法,獨自參悟這本書是對它和對自己必要的尊重。
正當兩人的談話陷入僵局,空艇也飛到了錫陀城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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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艘拯救圍城的空艇,錫陀城的軍民們表示出了空前的歡迎,早有城守領著兩隊人馬在營地里等著了。百姓們則是熱情地拿著當地特產水果尺蕉、鱗瓜等在夾道等待了。當然,還有緬因自產的冰橙朗姆酒。
在錫陀城眾人的翹首以盼中,空艇終于安全著陸。下來的人員中,奧妮安為首,后面跟著四少,然后是浪云和夏燁領著傭兵團一眾人等。
艾爾文本來想拉上葵傾小姑娘的,奈何小姑娘推說父親的傷勢還沒好,要留在飛艇上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