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你竟還記得。”費提墨有些錯愕地望著菲玥。
“她應當算是一個我比較佩服的女子了,只是。。。嫁人生子這事,我是不大認同的。”菲玥說道,“對了,他那孩子怎么樣?現在練得就是他母親留下的那些東西吧?”
費提墨點了點頭,“怎么說呢,艾爾文這孩子有些像她,卻又完全不像她。”
“少來這些玄之又玄的話,我只知道,他倒是把我那女學生耍得團團轉。”菲玥大師沒好氣地說道。
“又不是只有你家的女學生,皮洛大師的女學生不也是?”費提墨此時笑得頗有些老不正經。
“得虧那小屁孩沒在這,不然我這當老師的,肯定要替自己學生好好教訓教訓他。”
“你都一把年紀了,還和小孩子們一般見識呢?”
“那要不,你這當老師替他?”菲玥玩味似的笑望著費提墨。
“噢,不不不,那你不是開玩笑嘛,我哪經得住你打啊。”費提墨一臉悲苦的神色。
“老禿鷹啊,其實這次你不該來的。”菲玥笑著笑著臉色漸冷下來,“怎么不找個借口留在學院里呢?”
費提墨心中一凜,心想她這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嗎?
而后他笑著說道:“怎么說我也是大魔導師級別了,若是不來,只怕以后沒臉在院里教書了。”
菲玥笑了笑,沒再多言。
“欸,那是什么?怎么冒起煙來了?是走水了嗎?”費提墨望著不遠處的皇家大營說道。
“好像是。”菲玥似是毫不關心地掃了一眼,“大戰之前,大營起火,可是不祥之兆喔。”
“我得趕緊去看一下。”費提墨轉身欲往城下走去,步子還沒邁開,心中暗想道:“倘若這次死了,就只當是來見她最后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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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帆海岸線。錫陀城東北面百里之外。
五千多人的軍隊正在全力趕路,激起陣陣煙塵,似乎沒人在意那昏黃下的海浪,沒人貪戀那絢爛的霞光。
“你到底在趕什么?算著路程,肯定來得及啊。”艾爾文望著奧妮安不解地問道,又湊近她小聲提醒道:“你沒看到這些皇家鐵騎,個個面色發白,他們快體力不支了。”
艾爾文感覺奧妮安這兩日有些反常,總是心神不寧的樣子。即便那日把庭霄人剿殺得那么痛快,奧妮安也沒流露出幾分喜色。
“你那幾個兄弟呢,怎么好像少了兩個?”奧妮安不答他的疑惑,反倒問起他來了。
“你說萊梧和宸朱啊?他們兩個,一個掣肘于親爹,一個傷重難行,也是相當艱難啊。”艾爾文笑著調侃道。
“萊梧是南頓公爵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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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奧妮安沒來由地問道。
“對啊,難道你不知道嗎?”艾爾文心想以奧妮安的玲瓏心肝,自然是對薩留希這些一等貴族的譜系十分清楚。看她的愁眉緊鎖的神情,想必是在思索其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