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著眉,用眼神調侃道:“又便宜,又好吃呢。”
艾爾文繃著笑,瞪了她一眼。
弛鞎好像已經習慣了這兩人間的相互拆臺,笑著引兩人走進店里。因為客人眾多,走到很里間才尋到座位。
那自然不用多說,奧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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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這般姿容的姑娘,一路上必定要惹來各種各樣的目光。
漂亮年輕的女侍應是跟著三人一塊過來的,艾爾文看了一眼那笑容,就知道弛鞎應該是常來這的。
“三份火藤蝸牛,三份椒熏欖菜,一只橙蜜烤雞。”弛鞎很熟練地點完餐點,和那女侍應笑著對視了一眼,然后看著艾爾文無奈地笑起來。因為艾爾文用促狹的眼光看著他,顯然是在調侃他是不是和這女侍應有著些什么。
那女侍應還坐實艾爾文猜想的那般,在走開幾步后回眸望了一眼,那視線肯定是投到弛鞎這里的。
以艾爾文看來,弛鞎可不是那么專一的人。雖然他是相信弛鞎對那位神秘情人的感情應該是真的,但這絲毫不妨害弛鞎與其它姑娘也有一手。
至于這里為什么用“手”,而不是用“腿”,是因為以艾爾文的火眼金睛看來,弛鞎與這女侍應頂多也就發展到了“上下,其手”的地步。剛才那短短的一會,艾爾文就很清晰地捕捉到了女侍應笑意中的傳遞出來的情感深度。如果這種東西如果能拿出來稱重量的話,他應該能把單位精確到微克。
話說回來,在艾爾文看來,男人就沒專一的。當然,他這份由己及人的揣度,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昨日說到那蒂萊爾公國的斯隆公爵夫人的時候,你就暈過去了。”艾爾文笑著道,“你是打算接著從這聊起呢,還是談談你那位不能透露姓名的‘情人’?”
艾爾文說到“情人”二字的時候,特意挑了下眉。
弛鞎聞言不禁嗆了一下,苦笑著道:“還是多說說些那位風流成性的公爵夫人吧。”
“哈。”艾爾文笑著點了點頭,“那那位公爵夫人,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物呢,能如此‘艷名遠播’?”
“其實現在這位公爵夫人呢,不是斯隆公爵的原配,是公爵的第二任妻子。原來那位公爵夫人,因病去世的很早。而現在這位名聲在外的呢,她出嫁前的名字叫薩妮芬莎·佩羅內,是咱們埃魯侯爵的表妹,年輕時候就是個很有名氣的標致美人兒。”弛鞎娓娓道來,“她與公爵是在紐凡多的一次舞會上認識的。本來耽溺舊愛,一直不愿續弦的斯隆公爵,居然在看過一眼這位美人后,就被迷得魂都沒了,千方百計地要把薩妮芬莎娶回去。可艾爾文殿下,您知道嗎,埃魯侯爵這位表妹,年紀比斯隆公爵要小上十多歲呢。”
“噢~老夫少妻,是挺‘折騰’人的噢。”艾爾文調侃著說道,說到“折騰”的時候,還特地看了奧妮安一眼。
奧妮安冷冷地回瞪了艾爾文一眼。
“可不是呢,斯隆公爵把人娶回去后沒幾年,就一命嗚呼了。”弛鞎說道,“這不,蒂萊爾公國就這么順理成章地過渡到了公爵夫人的名下。”
“公爵就沒個子女什么的?”艾爾文好奇道。
“好像原來那位夫人是生了個女兒的,但哪里是這位狠辣后媽的對手啊。幾年時間,蒂萊爾公國上上下下,早就被她治得服服帖帖的了。即便斯隆公爵死的時候有交代什么,又哪里做得了數呢。”弛鞎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她是用‘這個’把人治得服服帖帖的?”艾爾文把食指和中指分開,在那一剪一剪地比劃著“這個”的含義。
弛鞎錯愕了下,看著艾爾文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會意地笑起來,“這。。。這個,應該有這方面的原因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