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奧內茵伯爵的書房里,伯爵夫婦正坐著在商量事情呢。
“怎么?你這根法杖沒能打動人家?”伯爵夫人看了一眼那精致的木匣笑著說道,“看來這東西也不像你說的那般值錢嘛。還是說,人家是外行?看不出門道來?”
“怪就怪在,他們懂行,知道這杖子是稀世之寶,”伯爵說著回想了下方才的情景,“可還是拒絕了。”
“這就怪了,真要像你說的那么值錢,他們會看不中?這世上還有看不上珍寶神器的?”伯爵夫人詫異道,“那你有沒有換盧尼試試?指不定人家更看中實際的呢?”
“哼,我連薪金這些都沒開呢,那個艾爾文就一口回絕了。”伯爵沒好氣道。
“應該不會啊,不是說不是什么貴族嘛。”伯爵夫人一臉不可置信地說道,“真就什么都看不上?”
“你看那兩個人的氣質風度,你說他們不是貴族,你自己信嗎?”
“那好端端的貴族,跑我們這冒充什么畫家?他們有什么目的?”伯爵夫人奇道。
伯爵思索了下后嘆道:“我也是想不出來。壓根就沒聽說過這兩個人物。”
“總之,這對夫妻可不是什么善茬。”伯爵想到艾爾文那詭異身姿、奧妮安那不動聲色,如此說道。
“那要不。。。?”伯爵夫人眼里閃過一絲暗芒。
“你傻啦,連歧越這樣你姐夫手底下一等一的好手,都被打成什么樣子了?我這兒哪有能當他們對手的人啊。”伯爵很嫌厭他夫人又開始出些餿主意了,語氣頗為不快。
“那該怎么辦?”伯爵夫人追問道。
伯爵不耐煩地看著他這腦瓜子不甚靈光的妻子,粗聲道:“能怎么辦,走一步看一步唄,只要他們不惹出什么是非來,在這贊茨城待著就待著唄。”
“再者說了,人家上來拒絕我的邀請,沒準是待價而沽罷了,又或是自抬身價的一種手段。總不能稍不稱心意,就把人給殺了吧。那這是想把所有人都趕到‘老酒桶’那個暴發戶那邊去啊。”
伯爵夫人被教訓了一通,不說話了。
“倒是你那外甥女,膽子是越發的大了,就喜歡惹事。剛才就算艾爾文把那歧越殺了,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伯爵埋怨道。
“我可沒見到你說的,她給歧越使了眼色什么的。”伯爵夫人反駁道。
“嘿,你就慣著她吧,”伯爵惱道,“再看看自己家的那幾個丫頭,都被你慣成什么樣了。你看以后有沒有人敢娶她們。”
伯爵夫人神色淡淡,看著樣子是沒多在意自己幾個女兒的婚事。
“對了,特蕾西亞人呢?”伯爵轉念問道。
“帶著那個歧越回紐凡多了,剛才走的時候還哭唧唧的,說給我們添麻煩了。”伯爵夫人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帶著一抹傷心神色。
“走了好,這姑娘就是個禍害。”伯爵冷淡道。
“你瞎說什么呢!我這外甥女怎么就禍害了!”伯爵夫人聽了這話直接來氣了,顯然,忍耐到了一定的限度了,“你要記住,沒我這姐夫,也沒你奧內茵今天。”
伯爵在這些年間已然聽慣了這說辭了,連暴跳如雷的情緒都用膩了,現下索性就懶得爭辯了,偏過臉去不在看他這妻子,直接擺了擺手讓她趕緊滾出自己的書房。
等他這妻子氣呼呼的甩門而去,他則是在想另外一個問題。
“我這小女兒是怎么認識到艾爾文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