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駕著車的霽奧一聽身后這位老者是《普世尊訓誡》改版的總編纂,還想和他聊下書中各種典故來著,但是一看老者的臉色,就沒開這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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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么多大大小小的傭兵團,行色匆匆地,這是往哪去啊?”勐樸這時才把注意力放到前頭那煙塵滾滾的車馬中,“這是要打仗了?”
很顯然,勐樸這最后一句問得很愚蠢。
“放心,他既然是位七竅玲瓏的人物,肯定是盤算好了來的,不會貿然行事。”圖朗老者笑著安慰起面色不安的里亞來,那笑意里也滿是嘲弄。是在調侃里亞不夠鎮定呢,還是在嘲諷他拿捏不住艾爾文呢,這就不得而知了。
“原來您剛才的意思是。。。這都是那位艾爾文先生計劃好的的?”勐樸看著圖朗訝然道。他這才意識到圖朗先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但愿如此吧。”里亞淡淡說道。
“你信不信?無論你此趟風克蘭順利與否,他都會出手的?”圖朗笑看著里亞問道。
“你為何這般了解他?”里亞睨著圖朗問道。
“他都不以天下人的性命為意,利用下我們又有什么的?”圖朗譏誚道,“再者說了,你這來往匆匆的,不就是巴望著咱們能被他利用上嘛?”
“是他有求于我們。”里亞冷冷回道。
“呵。”圖朗不屑地哼了一聲,眼神里好似在說著:“你就別和我玩裝模作樣那一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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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提利爾城的富豪們問罪心切,故而那些傭兵團們行軍的速度很快,快到里亞乘坐的這輛馬車無法追趕的程度。
本來這輛馬車連日奔波,就快到散架的邊緣了,現下又拉著一車的琳瑯家什,若是里亞再下令緊跟著前面的傭兵團,那他們這幾人可能就得面對“腿”著回贊茨城了。
在他們這兩馬車漸漸被前頭的大部隊甩開的時候,有一小股人馬從后方悄然地掩了上來。
這車上坐的四個,可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神職人員,分別是退職長老、現職長老、主教、傳教士,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所以他們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十幾人的馬隊圍攏上來。
霽奧專心地駕著車,想看看能不能找個機會突圍出去。當然了,他這屬于癡心妄想。這笨拙劣馬,這滿載車廂,哪一點都在強調著他的想法有多不切實際。若是他真的狠心一馬鞭下去,估計就能看到身后散落在地的里亞、圖朗等人了。
勐樸則是膽子稍大一點。只見他手持銀質標槍,跨腿立于車廂之內,把兩位老者護在身后,怒視著周圍這群馬匪。
其實此時勐樸心里也直打顫呢,他估計怎么也沒想到,手里這玩意這么快就能派得上用場。天可憐見,這標槍不過他平時用來裝飾用的,頂多是在普世教的后輩們面前唬唬人用過。現在要他臨敵耍槍,不扎到自己就已經萬幸了。
就在勐樸想著這時候該用怎么樣的開場白的時候,獨角獸上的馬匪,身姿矯健,單手一撐,一躍而起,眨眼間已經定身站在勐樸的面前了。
勐樸被嚇得舌頭都大了。
還是他身后兩位老者要沉著一些。圖朗一把將雙腿打顫的勐樸拉坐下來,他與里亞兩人都想聽聽來者要說些什么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