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以為,今日已經遇到足夠多讓我驚奇的事了,沒成想。。。”特蕾西亞嘆說道。
“事在人為嘛。你看,今天我不就博得了一線生機嘛。”艾爾文眨著眼笑說道,也回了個一語雙關。
“我是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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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居然還是個野心家。”特蕾西亞審視著艾爾文道。
“這話說的,我也是在替普世教做事,怎么我自己就成野心家了?”艾爾文笑著辯解道。
“少來這套,你我是同一種人,你拿話去誆誆那些普世教的神父們或許還行,在我這可行不通。”
“不是,我們是哪一種人?”艾爾文好笑道,“你倒是跟我說說看呢。”
“以幾為先。”特蕾西亞指了指艾爾文,帶著諷意說道。
“精辟!”艾爾文點頭贊道,“可這。。。也不沖突啊?”
“咯咯。”特蕾西亞被艾爾文后面這句逗得嬌笑出聲來,“各取所需,是吧?”
“你要這么想,就狹隘了噢。”
“虛偽。”特蕾西亞止住笑,白了艾爾文一眼。
“行吧,那我也不反駁了。”
“那這樣看來,今日之戰,你也籌謀許久了呀?”特蕾西亞煞有介事地轉過臉來,盯著艾爾文問道。
艾爾文愣了一下,而后大方地點了點頭。
“呵,我說那老酒桶和我那姨父,怎么好端端地會打起來呢。”特蕾西亞說著瞪了艾爾文一眼,“是你在背后動的手腳吧?”
艾爾文笑著,又是點了點頭,“他們不是早就想鏟除對方了嘛,我只是給他們一個機會罷了。”
“嗯。。。”特蕾西亞也是跟著點起了頭,她現下終于了解清楚整件戰事的來龍去脈了。對于眼前這個男人,她眼神里的復雜更深了幾許。
“你干嘛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艾爾文故作被唬到了,往后仰了一仰。
“我是恨啊,恨自己在那茶會上,怎么沒多看你兩眼呢?”特蕾西亞揚起嘴角笑道。其實她心中怨悔著:“當時怎么沒看出來,你這么個大野心家呢。”
“哈哈哈。。。”艾爾文聞言當即大笑出來,“怎么?我長得這么好看呢?”實則他內心想著:“若是叫你們瞧出端倪來了,我艾爾文還是艾爾文嘛。。。”
“既然你籌謀得如此到位,這次也確實該你贏。”特蕾西亞對于眼下的結果,還是很有風度的。
“別這么說,我可是壓根沒想到你會出現在這兒。”艾爾文正經說道,“差點就著了你的道了。”
“還是你那位厲害,抬抬手就把我多年的心血給毀完了。”特蕾西亞望著那滿地的焦灰如此嘆說道。不過在于艾爾文的一番糾纏之后,她心里的落差感消弭了不少。
“你也不差啊,能把自己的身體改造成那個樣子。”
“你這算是夸獎嗎?”特蕾西亞斜眼看著他促狹道。
“不然呢?”艾爾文瞟了回去。
“那這次我就欣然接受了。”特蕾西亞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不過,既然你有著那么多的癡心妄想,那以后勢必有交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