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宇物流,華夏最大的集裝箱出口企業,天來集團全資子公司,下午一點三十分開盤繼續漲停,兩點打開漲停,不到繼續上漲接近于漲停,這個時候三個神秘大賣單,還有幾個大單在委托狀態,股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市場已經開始出現了集中拋盤。
一時之間出現了集中拋盤,股民紛紛賣出飛宇物流,由于恐慌性拋盤,很多單子出于委托待賣狀態有的人甚至等賣出了飛宇物流,直接申請提現,注銷了證券,一天百分之三十的跌幅,這些財團與財團的博弈,小散湊什么熱鬧,有些人幡然醒悟離開了股市。
張鐵蛋看著屏幕上的三大大單,目瞪口呆,如果不是慕辰太年輕,張鐵蛋甚至認為他是這次炒作飛宇物流的幕后黑手,如果不是由他操盤飛宇物流,他對一只股票如此精研的后市判斷能力,他簡直是投資領域的天才。
張鐵蛋焦急的望了望四周,哪里有慕辰的影子,正當張鐵蛋四處尋找慕辰的時候,一個中年男子憤怒地一拳打到了張鐵蛋的臉上。
“張鐵蛋,你個黑嘴,要不是聽了你的話,我的股票也不會深度套牢,你說這筆損失怎么算。”男子長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臉上有一個深深地刀疤,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物。
“兄弟,有話好好說,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張鐵蛋臉色蒼白,這幫孫子每次一輸錢都把賬算在股評師頭上,他們贏錢也沒見他們給自己包過一塊錢紅包。
“哪有什么誤會,張鐵蛋,你還真是黑嘴,要不是今天被你忽悠了,勞資的股票也不會被套牢,你說怎么辦。”男子臉上的肌肉一抖一抖看起來很猙獰。
“這種事怎么能怨我呢!我只是有賺錢的機會分享給你們,你們不賺錢反倒賴我了。”張鐵蛋臉色鐵青,這也太欺負人了吧,他張鐵蛋這些年也不是嚇大的。
“黑嘴張,給你臉不要臉了是吧,那好啊,看來我需要給你松松骨頭,你才會懂事。”趙大成有些無語,做惡人可是很辛苦,這張鐵蛋也太笨了吧,他都這么明顯的暗示張鐵蛋還不知道什么意思?
“嚇唬誰啊!”張鐵蛋冷冷地說。
這可是華夏,全世界最講究法律的國家,他不相信趙大成真敢亂來。
周圍圍觀的了一大群,但是沒有一個人出頭為張鐵蛋說話,大部分人都賠了錢,他們也是恨張鐵蛋狠的牙癢癢。
說實話他們沒有上去對張鐵蛋暴揍一頓就是對他最大的仁慈了。
“不信你可以試試。”趙大成一拳打在張鐵蛋臉上。
“打人不打臉,你太欺負人了,我,我,我跟你拼了。”張鐵蛋平時哪里受過這種屈辱,他跑到趙大成的面前,掄起一根棍子,朝著趙大成的頭上打去。
趙大成冷冷地一笑,飛起一腳踢到張鐵蛋的肚子上面,張鐵蛋被踢倒在地上,痛苦地捂著肚子。
張鐵蛋臉上冷汗直流,這一腳力道實在是太大了。
趙大成走到張鐵蛋面前,輕輕地一巴掌拍在張鐵蛋臉上,“還用我繼續教教你怎么做嗎?”
張鐵蛋狠狠地看了趙大成一眼,但是他不敢說話,只好在心里面把趙大成祖宗八輩問候了一遍。
“趙爺,你說個數。”張鐵蛋感覺他的心在滴血,錢是他的命根子。
“這就對了。”趙大成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這一次張大鐵學聰明了。
他伸出了三個手指。
“三萬。”張大鐵試探地問,他不會愚蠢地以為三萬塊錢就可以了事。
“三萬,張黑嘴你打發要飯的呢,最起碼三十萬,否則你后果你清楚。”趙大成嘴角勾起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冷笑。
三十萬,張鐵蛋腿一軟,這還不如直接要他的命。
“怎么你不愿意。”趙大成皺眉,眼中閃過寒芒。
“有點多,能不能打個商量。”張鐵蛋嚇得渾身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