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其他事兒可以向后推一推,人命關天的事兒更重要!”秦漢笑了笑說道:“我去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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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你裝東西,我們現在就出發。”
言畢,秦漢便是大步走了出去,一邊走他一邊想著,確實應該弄一輛車,不然不管去什么地方都太不方便了,以前這種事不敢想,現在手里有二百多萬,這些錢就算是買一輛豪車都沒問題,還有,自家的小院子也應該翻新一下,不說小洋樓,至少也應該蓋四間大瓦房才行。
當然,蓋房子這事兒并不急,因為接下來會怎么樣還不確定,一直以來他都有進城的想法,若真的進了城的確沒什么必要再去蓋房子。
方怡的娘家距離石桌子村不近,甚至比去天山縣城還要遠一些,一個在城南,一個城北,足有一百多里的路,上午十點走至少要落了太陽才能趕到,而且,他和方怡對那邊的路都不怎么熟悉,他沒去過方怡的家,方怡自從嫁過來也沒回過家,已經幾年過去即便認識路也早已經模糊,何況道路一直在整修,想要找到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于是,兩人一邊走一邊打聽路,下過雨之后毛驢車走起來還非常艱難,直到下午三點才進了縣城北邊,距離防身村還有二十幾公里,太陽落下去之前想要趕到就已經非常不錯了。
一路上犯規坐在毛驢車上很安靜,像是在為什么事情失神兒,秦漢偶爾和她說句話,她就回一句,即便是露出笑容也不是十分的自然。
夕陽西下,烈日刺在云彩上形成了火燒云,房身村被火燒云籠罩在其中看上去特別的好看,下午五點多一點,家家戶戶都燃起了煙囪,一條坑坑洼洼的土路上不斷有毛驢車四輪車經過,吵吵嚷嚷打毛驢的聲音,鐺鐺鐺的柴油機聲音不斷響起,牛羊的叫聲接踵而至。
這個小村子應該蠻富裕的!
秦漢四下打量著這個不算太大,甚至要比石桌子還要小一點的小村子,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小村子并不貧窮,至少要比石桌子強不止一個檔次,不說別的,光是四輪車這種東西就是石桌子沒有的,即便有,一輛和幾十輛比起來差距也是顯而易見,還有就是牛羊,放眼看去也有不少,至少比石桌子多的多。
當然,還不止這些,最主要的還是看房子,一眼看去是清一色的三間小瓦房,有的更是四五間之多,還有幾家更是蓋起了大大的廠房,石桌子那些破土房子跟人家比起來確實是天壤之別。
“幾年都沒回來了,這里的變化真大。”方怡突然說道。
她和秦漢一樣四下張望,有些東西她還記著,有些東西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新鮮的事物,村口的老榆樹卻讓她記憶猶新,每個出嫁的姑娘在出嫁的當天都會在這棵老榆樹上邊系上一條紅布,一來是告別這個小村,二來是一種美好的愿望,她還清楚的記著,結婚那天她走到樹邊兒系下的那條紅布……
幾年過去,老榆樹還在,紅色布條卻已經不見了,而她卻以這樣的方式回來了,一時間心頭五味陳雜,不由的感嘆物是人非。
“呦,我看看這是誰?這丫頭咋這么熟悉來著……”一個趕著毛驢車過來的老漢向方怡看了過來,想了半天才說道:“對,我記起來了,這不是方宏德家的大閨女方怡嗎?幾年都沒回來了吧?你看看還這么漂亮……”
“是我。”方怡抿著嘴笑了笑說道:“趙二伯還和以前一樣兒……”
“唉,還一樣兒什么啊,幾年了啊,人都老了,滿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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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白頭發了,倒是你還那么漂亮,對了,這幾年我都沒看到你,一直都沒回來嗎?”趙老漢又看了秦漢一眼,“這是你對象?我好像從來都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