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么玩笑,再怎么滴晉王也是皇室宗親,能讓他個外人這么欺負嗎?
不過,現在這事就不一樣了,這擺明了是晉王府要欺負人啊。
這年頭藩王也不是無法無天,誰都能欺負,碰上硬茬,栽掉的藩王也不是一個兩個了。
楊聰的意思很簡單,我背后有皇上的奶娘和皇上的親姑姑撐腰,就問你怕不怕。
怕,你就派人過來好好跟我說,看你是為了什么要跟我過不去。
不怕,那咱們就走著瞧!
堂堂晉王會怕他這個新科狀元嗎?
還別說,這晉王朱新椣收到消息之后還真有點怕了,他不是怕楊聰,他是怕楊聰背后的李氏和永康大長公主,這兩位可是當今皇上的至親,要她們跑去皇上跟前嚼舌根子,皇上還真有可能把他給廢了!
皇室親王被削掉的又不是沒有,比如建文帝時期被廢掉的周王朱橚、代王朱桂、湘王朱柏、齊王朱榑、岷王朱楩,又比如永樂朝封而又廢的齊王朱榑,還有被貶為庶人的谷王朱穗等等。
這些人為什么被廢,他們太張狂是一個方面,更重要的他們得罪了太多的人,以致有人跑當朝皇上跟前去告御狀,要不然當朝皇上怎么會知道他們張狂,建文帝、明成祖不可能親自來盯著他們不是,他們的所作所為還不是別人告上去的。
晉王朱新椣一聽楊聰提到崔元和陸松便明白了,這家伙是在威脅他,要告他的御狀簡單的很。
好吧,告御狀,他的確有點怕,那就派人去談吧,無奈之下,他只能派出王府左長史周奉去跟人家談談了。
王府長史那也是吏部在冊的五品官員,楊聰對人家倒是客氣的很,他親自把崔奉迎入大堂,又命人奉上香茗,這才客氣的介紹道:“周大人,這位就是京山侯世子,崔浩,現任后軍都督府都督同知。”
坐一邊的崔浩聞言,也客氣的拱手道:“周大人,幸會,幸會。”
幸會尼耐耐個腿啊,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不得了了,竟然連晉王殿下都敢威脅。
周奉暗自腹誹了一句,表面上卻是客客氣氣的回了個禮,隨即微笑著問道:“楊大人,不知你招老夫來有何貴干啊?”
你還好意思問。
楊聰也懶得跟他啰嗦,干脆點明道:“也沒什么大事,就是聽聞你們晉王府好像跟家父有點誤會,不知道到底所謂何事啊?”
這意思就是擺明了說咯。
擺明了說就擺明了說,周奉不動聲色的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令尊買下的一些地是我們王爺先前就看上的。”
尼瑪,原來是想把自己老爹逼走,然后收走自己老爹手里那些地啊,沒見過錢還是怎么了,自己老爹手里這會兒總共也才兩三千畝地好不好,你們缺這點地嗎?
楊聰忍不住嘲諷道:“家父手里好像總共才兩三千畝地啊,這點蠅頭小利王爺能看上嗎?”
周奉不疾不徐的道:“楊大人,你是不知道王府的難處啊,畢竟王府有那么多人要養活不是,多一點地就多一口飯吃啊。”
尼瑪啊,楊聰真有點想發飆了,這些皇室宗親也太貪婪了,霸那么多地,種出來的糧食你們吃的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