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亞丹走到了窗邊的椅子上坐下,然后用手撐住下巴,面無表情的看向門口的方向。
亞丹并沒有告訴弗瑞自己不直接帶走班納的真實原因,畢竟亞丹總不能告訴弗瑞,自己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吧?!
要是弗瑞知道,亞丹的身體會受到一些新生情感的影響,那弗瑞絕對會在第一時間想盡一切辦法來消滅亞丹的。
一個擁有著強大力量卻無法控制住自己的人,在神盾局的眼中,這就是威脅。
...
弗瑞離開了酒店,在酒店門口,神盾局的車正在那等待著弗瑞。
弗瑞走到副駕駛拉開車門坐了上去,希爾坐在駕駛座上,取下了耳朵上戴著的耳機,看向弗瑞說道:“長官,你就這樣相信了阿卡托什嗎?我感覺他不可信。”
弗瑞用手指在大腿上敲了敲,然后看向前方目不轉睛的說道:“你沒聽見阿卡托什說了什么嗎?”
希爾皺起眉頭不解的看向弗瑞。
“阿卡托什說班納體內的那個家伙很厲害,也許,阿卡托什是在忌諱班納體內的那個家伙...這難道不是一個好消息。”弗瑞扭過頭看著希爾說道。
萬事萬物都講究一個平衡,而現在,弗瑞找到了可以平衡點,一個可以平衡亞丹的家伙——布魯斯·班納,同理,亞丹也能成為那個可以平衡班納的人。
這可以為弗瑞的計劃提供很大的助力,畢竟如果在計劃中,沒有其他人可以抗衡亞丹,這對于弗瑞來說才是最糟糕的。
“希爾,這幾天加強對布魯斯·班納的搜索,一旦找到任何蹤跡,直接發給阿卡托什。”
“阿卡托什?還讓他去!”希爾不滿的說道,畢竟亞丹已經失敗兩次,這讓希爾非常的懷疑亞丹。
弗瑞沉吟了一會兒,“多派一隊特工去,阿卡托什要是還沒有任何作為,就讓我們的特工去實施抓捕計劃。”弗瑞不能再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亞丹的身上了。
“好的,長官!”希爾語氣堅定的回應著。
當班納帶著伊麗莎白從卡爾弗大學逃離之后,無數張大網鋪天蓋地的撒進了弗吉尼亞州,只要班納露出任何蛛絲馬跡,這些網就回將他重重包圍。
某處軍事基地內,羅斯靜靜的看著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伊密布朗斯基,聽著一旁醫生的匯報。
伊密布朗斯基已經廢了,他全身的骨頭都被浩克達成了粉碎,如果不是注射了增強藥劑,那伊密布朗斯基早就已經死掉了。
當醫生把伊密布朗斯基的身體情況詳細的向羅斯匯報了一遍之后,羅斯有些憐憫的看著伊密布朗斯基,但羅斯卻并沒有從伊密布朗斯基眼中任何想要放棄的神情,羅斯能看見的只有堅定,堅定很仇恨。
“你想要報仇嗎?”羅斯的聲音充滿了誘惑的說道。
伊密布朗斯基已經碎掉了的下巴上下敲打著,嗓子里發出了支吾的聲音。
聽著伊密布朗斯基模糊的回答,看著伊密布朗斯基眼神中流露出的不安,羅斯知道他該做些什么了。
羅斯側身對著一旁的醫生說了些什么,醫生離開了病房,過了一會兒,一群士兵推著一個小推車走了進來,小推車上還有一個密封著的大瓶子。
醫生把推車推到了伊密布朗斯基的床邊,然后拿起了一只針管,一頭插入了密封的瓶子里,而另一頭,則插進了伊密布朗斯基的身體里。
一時間,病房里響起了如惡鬼般的哀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