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朗跟在周澤身后走了進來,進來后又覺得氣氛有些微妙,居然很不厚道地往后又退了一步,想了想干脆直接退到了門外。
這他娘的哪里像是被抓掃黃時的樣子,這是明顯的鴻門宴啊。
“喲,客官,不往里面請么”
小矮個龜公伸手在許清朗背后輕輕一推,許清朗只感覺自己后背一陣冰涼,而后整個人一陣眩暈,居然在下一刻直接跑到了周澤的跟前。
龜公站在門口,微笑著轉身關門,就差喊一聲關門打狗了。
老實說,不管是哪一行,在遇到競爭對手時,也很少有人直接上門就砸的,一般都會先摸摸對方的底細,看看有沒有什么背景。
但周老板等不了,也不想等,這件事,觸碰到了他的逆鱗。
還有就是,
周老板有些膨脹了,
現在的他,有了鎧甲,
又能開無雙,
連小蘿莉都不被他放在眼里,更何況其他
“喲喲喲,來者是客,息怒息怒。”
癩頭和尚從樓上走了下來,一旁的龜公給他端來椅子,他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上去,也沒說著給周澤也要一把椅子。
“這是你搞的鬼”
看癩頭和尚之前在二樓蒙著眼睛玩捉迷藏游戲,
還真是在搞鬼。
“喲,您這可抬舉貧僧了,貧僧只是來玩玩,湊湊熱鬧,紅塵中走一走,無論什么時候,都只能算是一個過客,無非是換一種修行的方式而已。”
癩頭和尚否認了。
“那這里總有一個話事人吧”周澤問道。
同時,
周澤的耐心,也在被慢慢地消耗掉了。
本就是來砸場子的,
也沒必要談什么道理,
在觸犯到自己最切身利益的前提下,也沒必要講道理。
“鬼差大人這是真的要掃黃了”
賴頭和尚摸了摸自己的頭,很是糾結的樣子,
“可惜話事人不在這里,貧僧也只是給他看個場子,這樣吧,鬼差大人,咱能緩緩么,等他回來,貧僧讓他來找你,實在不行,貧僧就勸他過陣子再換個地方”
“過陣子”周澤問道。
“難不成鬼差大人連一點點時間都不愿意寬限”
“寬限”
周澤反問道,然后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跟我談寬限
如果不算被球賽和苦主吸引來的那個球員亡魂,
按照白鶯鶯的說法,
在自己昏迷的這半個月里,
書店早就斷生意了
老子為什么要把書店搬遷到南大街,還不是想著人流量鬼流量大一點,能舒舒服服地躺在家里等鬼上門么
現在鬼都沒了,我還怎么躺
一想到自己以后不能躺在書店咸魚混日子,必須得出門跑來跑去抓鬼,
周澤就好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