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猶憐,
這本該是一個雙方培養感情的好機會,好契機,甚至,擦槍走火加花田里犯的錯最后一炮中把都是可能的事兒,但二人相對無言。
周澤點了一根煙,林醫生就站在旁邊。
一個想逃避,一個本身就抗拒,自然就對不上一起去。
強扭的瓜,瓜和蔓,都別扭。
周澤在心底有些埋怨徐樂,如果那個慫貨結婚后來一次霸王硬上弓,也就沒現在的破事兒了,哪怕林醫生以為人婦或者已有身孕有了孩子,估計也是美艷不可方物,甚至還能再加上一些分數。
自己,也就能順水推舟了,哪里需要現在這般進退維谷。
當然,這種埋怨對徐樂挺不公平的,如果那晚周澤自己就霸王硬上弓,難不成林醫生會拼命反抗大叫“非禮”?然后叫來警察將周澤送入公安局?告一個**的罪名?
雨還是在下,
周澤將煙頭丟在了地上,
“你開車來的?”
“打車。”林醫生回答道。
“我送你回去。”
“嗯。”
不用去糾結這場看起來很傻很天真的年三十兒雨夜踏馬路是如何開始的,
至少,眼下的二人覺得在此時結束,是最合適的。
打了一輛網約車,周澤和林醫生一起坐進了里面。
一刻鐘后,到了,周澤陪著林醫生一起下了車,車主結了單子,直接開車走了。
家,就在樓上,但周澤和林醫生沒有選擇直接上去。
這個場景,有點像是初中生情侶晚上結伴回到女孩的家樓下,下面該分別了,纏纏綿綿,你儂我儂。
但此時的氛圍,還沒有青澀的初中生濃郁,像是沒有放鹽和味精的肉湯,吃了沒味,但潑掉可惜。
“你不上去了?”林醫生問道。
“不去了,等過陣子,再說吧,咱的事兒,也就處理掉。”
林醫生聽懂了周澤的言外之意,道:“對不起。”
周澤笑笑,然后伸手,本想拍拍林醫生的肩膀,但手放上去之后,忽然有些沖動,還是將對方擁了過來。
林醫生身體僵硬了一下,但沒反抗。
二人稍微靠近了一些,但也不算是多么親昵的動作,相較于二人之間的身份聯系,已經可以說是很見外的了。
她身上,挺香的,也不知道洗澡時用的是哪款沐浴露,總之,很好聞。
“一直很好奇一件事,你心里,是不是有別人?”周澤又補充了一下,“那個別人,可以指男也可以指女。”
“對。”林醫生很坦誠,甚至回答得,沒猶豫。
之前,自己的丈夫一直畏畏縮縮,讓她不忍心,
眼下,自己的丈夫好像變了一個人,也讓她拋去了一些包袱。
“哦。”周澤應了一聲,目光微微上瞥,想看看自己頭頂到底有沒有出現某種特定的保護色。
還是有些失落的,
談不上愛,
說不上多喜歡,
甚至連熟悉都勉強,
但她,不管怎么樣,都是在名義上屬于自己的女人,結果,自己還是被綠了。
嗯,只要是男人,
不,
只要是公的,
遇到這種事兒心里應該都不會太愉快吧。
“對不起。”這是第二次說對不起。
周澤松開手,二人緩緩地分開。
“說對不起就見外了。”周澤靠著旁邊的石墩兒坐了下來,雨已經小了,這里還有一個小屋檐。
“我會再給你一筆錢,你可以去再開一家書店。”林醫生說完后,又道了一聲:“對不起。”
周澤本想大度地擺擺手,說一聲:錢我不稀罕。
但是想想自己的冰柜,想想自己以后的生活,
周澤忽然覺得這話有些說不出口,
萬一,
萬一,
萬一這女人當真了,覺得給錢是侮辱了自己,就真的不給錢補償了呢?
“過幾天再聊吧。”周澤聳聳肩,“那個家伙,怎么樣?”
“他很英俊,在我看來。”林醫生回答道。
是男的,
戳,
又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