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當過醫院院長,自己也經營過一家醫療公司,按理說應該是絕對的成功人士,但在某些方面,卻顯得很封建很頑固。
“這樣子的女人,只要你馴服了她,她會心甘情愿地給你相夫教子。”許清朗露出了向往之色,“我也想要這種女人。”
“你已經是了。”周澤補刀。
“還是說說你的問題吧,你以后要和她生活在一起的是吧?”
“應該吧。”周澤說道。
“那肯定也會睡一起的吧?”許清朗伸出手,抖了抖,繼續道:“我說的‘睡’,是一個包含著很多復雜動作和特殊體位的動詞,你能懂吧?”
周澤點點頭,他依然不知道許清朗到底是什么意思。
“嗯,那么,你的問題來了,你現在用的是徐樂的身體,如果你們真的睡了,是不是也意味著徐樂把你給綠了?”
許清朗瞇了瞇眼睛,這一刻,他笑得很促狹。
然后,
周澤陷入了沉思。
“甚至,你的DNA,也不是原本的你的,而是徐樂的,也就是說,你們在經過了‘睡’這個極其復雜豐富的動詞過程之后,生出來的孩子。
其實也不是你的孩子,而是徐樂和林晚秋的孩子。
對吧?”
然后,
周澤再度陷入了沉思。
許清朗越說越起勁,看著周澤繼續沉默,他心里簡直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
當初白夫人讓手底人抬著八抬大轎過來接自己時,
是周澤偷偷伸出指頭指向自己,
這個仇,他可是記在小本本上了!
周澤喝了一口水,不動聲色。
“是不是覺得很憂慮很彷徨?”許清朗問道。
“爽的是我自己。”周澤回答道。
許清朗皺了皺眉,繼續道:“但是這身體是徐樂的,你和她睡時,是徐樂的身體。”
“爽的是我自己。”
“但孩子DNA……”
“爽的是我自己。”
許清朗雙手猛地一拍柜子,呵斥道:
“我擦咧,你不能想得這么開啊!”
“反正爽的是我自己,徐樂那貨早就下地獄也不知道走到哪兒去了,可能都喝了孟婆湯投胎去了,我在意這個做什么?
我爽了就是了。”
許清朗氣得胸口一陣起伏,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生氣,
但就是好氣哦!
“好了,不扯了,再扯下去就要變成精神和肉身上的辯論問題了,都快到哲學的高度了。”周澤示意結束這個有點無聊的討論。
“你高興就好。”許清朗怨氣滿滿。
“對了,有件事需要問你一下。”周澤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說。”
“你還認識其他鬼差么?”周澤問道。
“我之前帶著爹媽的亡魂過日子,還敢去認識鬼差?”許清朗反問道。
“好了,我知道了。”
看來還是得抽時間去文廟那邊看看了,上次看見那個敲鑼的侏儒老者,應該也是有編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