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很漂亮啊。”白鶯鶯做了一個媚態的姿勢。
“算了吧,你下面這么冷,哪個男人進去估計就得直接凍得**永垂不朽了,連偉、、、哥都不用吃了。”
“沒你這么埋汰人的老板。”白鶯鶯白了周澤一眼,“對了,剛老板你那小姨子又回來了?我在衛生間里聽到她聲音了。”
“嗯,回來又走了。”
周澤忽然想到了什么,
不對啊,
如果眼前這個中年男子對白鶯鶯沒感覺那是因為白鶯鶯是僵尸的話,
那么他怎么剛剛對自己小姨子也沒感覺?
排除法,很容易就能得到一個答案:
那就是這貨只是對小姨子身邊的那個女生有感覺。
網上搜的新聞報道因為要保護被侵犯女生**,所以沒有照片。
有些事兒,
經不起思量,
也經不起考慮,
慢慢地,
周澤琢磨出味道來了。
小姨子看起來很潑辣的樣子,但實際上心大無比,跟個大傻妞一樣。
“喂,那個女孩是不是你的那個學生?”周澤開口問道。
中年男子繼續看書,沒回答。
周澤直接伸手把對方手中的書抓過來,“我問你話呢。”
中年男子抬起頭,看著周澤,然后點了點頭。
“你到底有沒有侵犯過她?”周澤又問道。
中年男子還是沒回答。
“再不好好回答我現在就把你送地獄去了。”周澤威脅道。
“書看完了,可以上路了。”中年男子站起身,看起來很是灑脫。
“你學文天祥是吧?”周澤諷刺道。
“不管她怎么樣,終究是我的學生,沒教育好她,是我的責任。”中年男子這般回答。
“意思就是我剛看的新聞報道是假的,你沒侵犯她,她故意給你身上潑臟水要學校賠償?”周澤抿了抿嘴唇。
那么事情就很好想了,小姨子錢包應該也是那女生偷的,順帶再編造個理由,再讓小姨子給她五千塊。
一個家庭貧困打了一個寒假工的女生會把五千塊學費帶在身上跑去迪廳瘋鬧?
小姨子這是上了人家的套了。
“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侵犯過她。”周澤伸手抓著中年男子的肩膀,很認真地問道。
中年男子沉默了一會兒,道:“這是我的事,和你沒有關系。”
“去你丫的,那是老子的五千塊錢!”
周澤很想一巴掌扇飛他,但留手了,抬高了手,甩在了對方帽子上,但在碰到對方帽子時,周澤感覺自己掌心燙了一下,有些疼。
這帽子,
好硬,
居然讓自己的指甲位置產生了些許刺痛感,
再看即使整個人被帶動著甩飛出去,但那頂帽子,依舊穩穩地扎根在中年男子的頭上。
周澤想到了許清朗之前說的那句話:眾口鑠金。
這帽子,
不管真假,
都是脫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