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書屋,顯得很是冷清,當然,這座書屋以其夸張的一百元最低消費的招牌也注定讓其很難熱鬧起來。
許清朗在樓上臥室里敷面膜睡著美容覺,在告別了飯館生活脫離了油煙對自己皮膚的侵蝕后,他開始越加懂得去珍惜愛護自己的皮膚。
呵,男人,
就得學會對自己好一點,多愛自己一點。
白鶯鶯一個人坐在一樓吧臺那里,用手游吃雞,玩兒得不亦樂乎。
書店的門在此時被推開,白鶯鶯抬起頭,看見一身紅衣服的小蘿莉站在門口,小蘿莉這身打扮,是真的喜慶,看起來也更顯憨態可愛。
打了個呵欠,白鶯鶯繼續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機。
小蘿莉走到吧臺前面,她有點矮,夠不上去,也因此,她干脆推開吧臺的小門,走了進來,就站在白鶯鶯的身后看著白鶯鶯玩游戲。
等一局結束,白鶯鶯伸了伸懶腰,瞥了小蘿莉一眼,放下了手機,問道:
“干嘛?”
小蘿莉抬起精致的下顎,打量著白鶯鶯,同時搖搖頭,微笑道:
“你家夫人當初見到我,也不敢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你也知道是當初。”白鶯鶯聳聳肩,“現在你和我有什么區別?”
大家都是狗,都被一個男人拴住了脖子,
干嘛五十步笑百步?
小蘿莉在一側的椅子上坐下來,這讓她有了一些特殊的滿足感,她對自己的身高一直很敏感,不喜歡站在下面仰望著比自己高的人。
“你能和我比?”
小蘿莉反問道。
“嘿,我還會嚶嚶嚶呢,你會啥?
嚶嚶嚶……”
小蘿莉微微皺眉,這話,她不知道該怎么去接。
好歹是一頭兩百年份的僵尸,
居然真的可以毫無違和感地“嚶嚶嚶”伺候那個男人。
“你來做什么?”白鶯鶯問道,“難道你媽大半夜的又去做頭發了,把你扔書店?”
小蘿莉從自己口袋里取出一個信封袋,丟在了吧臺上,“他讓我調查的東西,都在里頭了,那個日本神父的位置,也確定了。”
“你干嘛不直接給他打電話。”白鶯鶯側了側頭問道:“哦,我懂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親自送過來更有誠意,還能在他面前刷一波好感?”
緊接著,白鶯鶯臉上露出了一抹危機感:
“你要……和我,爭寵?”
“啪!”
小蘿莉一巴掌拍在了吧臺上,
呵斥白鶯鶯道:
“別把我想得和你一樣!”
白鶯鶯撇撇嘴,嘀咕道:“小屁孩就喜歡要什么面子。”
小蘿莉克制住自己想要和白鶯鶯動手的沖動,開口道:“我打不通他的手機,聯系不上他,以為他在書店里,發現居然不在。”
“他有事兒出去了。”白鶯鶯說道。
“他還真忙。”
“快轉正了。”白鶯鶯笑道,可以想見,她是真心替周澤感到高興。
“他轉正你高興做什么?”小蘿莉最是看不慣白鶯鶯這種被人奴役控制著卻還甘之如飴的“丑陋嘴臉”。
因為她不想變得和眼前這頭蠢僵尸一樣。
“怎么,他是我老板,他混得越好我不也與有榮焉么?再說了,他早點轉正早點往上升官,你不也能早點自由么?”
“他混得好不好還真的和你沒什么關系,你還是想一想下一個寒衣節怎么過吧!”
小蘿莉實在是對白鶯鶯這種傻白甜模式看不下去了,
一切虛偽的美好小清新,
都必須拿一根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