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想在許清朗攙扶下下車,但一道白色的身影直接跑來,又很是溫柔地把周澤抱起來,送入了書店,同時道:
“老板,水溫都調好了。”
白鶯鶯幫周澤洗好澡后,又抱著周澤上樓來到了臥室,臥室里也放好了茶水和水果,周澤喝了半杯茶,鶯鶯很貼心地以自己的大腿作為枕頭,讓周澤枕著,雙手恰到好處地幫周澤按摩著頭,讓周澤慢慢地入睡。
這,
才是生活,
這,
才是人生。
一覺醒來,已經是夜里,就著酸梅汁吃了點東西,周澤在白鶯鶯攙扶下來到了樓下沙發上坐著。
沒一會兒,許清朗也下樓了,他穿著一身酒紅色的西裝,頭發梳理得恰到好處,身上好像還噴了一些香水。
“這么騷包,要去干嘛?”周澤揮了揮手中的報紙問道。
“要你管。”許清朗白了周澤一眼。
這一眼,將“紅杏出墻”四個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對著鏡子又整理了一下,許清朗自我感覺良好地問白鶯鶯:
“這身行頭怎么樣?”
“很美。”白鶯鶯說道。
“有這身行頭前,你是飄飛在夜晚巴黎的流鶯,有這身行頭后,你是魔都身價最高的鴨王。”
周澤說完后,喝了一口咖啡。
“又沒問你。”
許清朗不屑地對周澤揮揮手,
“硬不起來的人,沒有資格多BB。”
許清朗說著,看向白鶯鶯,對她拋出一個你懂的眼神。
白鶯鶯羞紅了臉,雙手交叉戳著手指頭,其實,老板的那個……
許清朗走了,打車離開,書屋里似乎還殘留著他的騷氣。
白鶯鶯幫周澤續了咖啡,同時道:“老板,那個日本神父的事兒小可還等你回復。”
“讓她繼續盯著,我最近身體不方便。”
白鶯鶯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
在走到房門門口時,
許清朗是猶豫的,
同時,在他的兜里,還裝著六千塊現金。
她又聯系了他,他不想來的,但總覺得有些事情需要說清楚。
比如自己不是她誤以為的鴨,所以,他來了,不光要把上次她留下的三千塊還給她,還要另外給她三千塊。
然后自己要一本正經地很嚴肅地告訴她,
你很棒,
很讓我滿意,
這是給你的勞務費。
呼……
男人,
就得從哪里被鄙視,就從哪里爬起來。
按了一下客房的門鈴,
門被打開,
里面的女人姿態雍容,她應該剛洗完澡,不施粉黛,卻更是迷人,露出的肌膚,讓人有一種仿佛魔鬼降臨的沖動。
“我…………”
許清朗清了清嗓子,剛開口說出一個字,自己的唇就被另一張唇被堵住,
然后,
天雷勾動地火,
摩擦生熱生出了**,
一切的一切進行得都順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