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搖搖頭。
“八百萬啊,你的八百萬也捐給了希望工程了。”
“捐就捐吧。”
“老板,什么叫捐就捐唄。
這捐的是錢啊,又不是捐的八百萬的精。
而且,老板,我也窮啊,我還想多買一點陪葬品呢,你也捐一點給我唄?”
白鶯鶯湊上來賣萌道。
“什么八百萬?”許清朗端著咖啡走了過來。
“就是上次和你說的那個很有錢的女客戶,本來說幫她解決了麻煩,還有八百萬尾款的,結果人丈夫了,她卻把遺產都捐獻了。”白鶯鶯給許清朗解釋道。
“這么夸張的么?”許清朗也嚇了一跳,那捐獻的數字得按照多少億來算吧。
“喲,瞧誰來了。”
老道指著門口說道。
門口,站著一個女人,身穿著黑色禮裙,蒙著黑紗,
這個裝束很多男生都很熟悉,
未亡人的裝束。
女人走了進來,對于周澤微微點頭,道:“我要回老家縣城生活了,你的尾款,對不起了。”
“喂,什么叫對不起了啊,你知道我家老板多窮么,工資都發不出來,你還吞了他八百萬!”
老道直接牛氣道。
“老道,地板臟了。”
“啥?”
然后,老道看見周澤作勢要把茶水倒在地上,馬上識趣兒地閉嘴不說話了。
“真是對不起了,你也不會在意的,是吧?”女人看著周澤說道。
“我不在意,我只希望我以后生活條件好了去游輪上吃燒烤時,能風平浪靜。”
“您說笑了。”
女人轉過身,直接推開門走了出去,她似乎特意過來,只是為了說這些話。
而許清朗在此時終于緩過神來,太像了,真的太像了,雖然她戴著黑紗遮面,但是聲音和身形,真的和那個女人一模一樣!
許清朗當即準備追出去,但他的手卻被周澤死死地攥住。
“你做什么!”許清朗對周澤吼道。
“不管你和她有什么關系,你最好都別去。”
“不可能,有些事我必須要問清楚!”許清朗堅持道。
周澤有些無奈地搖搖頭,站起身,“行吧,我陪你一起去。”
隨即,周澤和許清朗一起走出了書店,女人還在前面走著,許清朗快速地追上去,直接雙手抓著女人的肩膀。
女人身體一顫,問道:“小鵪鶉,你這是什么意思?”
許清朗喉結動了幾下,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說自己的落荒而逃?
“你的手。”
到底是和自己有過關系的女人,雖說是露水情緣,但也是體液交換的緣分。
許清朗伸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腕,那上面疤痕累累,“這是我特意從老家帶來的藥膏,可以除疤的。”
女人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許清朗,然后又看了看站在身側的周澤,最終,她的目光還是落在了周澤身上。
“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間還有關系。”周澤解釋道。
女人點點頭,表示相信。
然后她主動地抱緊許清朗,
許清朗一愣,
對方穿著未亡人的衣服,周澤又在旁邊,許清朗當即有些手足無措。
然后,
一聲干嘔的聲音結束了尷尬。
“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