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臥室的門,周澤感知到有一點點的冷。
他是不怕冷的,但臥室里和外面迥然不同的溫度還是引起了周澤的注意。
抬頭看了一眼空調位置,空調沒開,那為什么這么冷呢?
床上,白鶯鶯躺在那里,身上蓋著被子,還在不停地蠕動著。
周澤微微不滿,跟她說了多少次了,沒洗澡之前不要上床,這是對床的一種不尊重,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因為周老板有潔癖。
管你長得多漂亮長得多美麗,你敢不洗澡上我的床,對不起,我都會把你踹下來。
“咳咳…………”
站在床邊咳嗽了一聲,
換做以往時候,白鶯鶯估計都會嚇得趕忙站起身認錯,保證自己以后肯定不敢了。
但是這次,白鶯鶯居然還一直躺在床上,沒動。
不,她動了一下,
不過是用自己的一雙腿翻起來,將被子夾在了兩腿之間,被子里還發出了輕輕的“嚶嚶嚶”的聲音。
嚶嚶嚶…………嚶嚶嚶…………
時而悠揚,時而婉轉,時而激昂,時而低沉。
一時間,
銀瓶乍破水漿迸,
鐵騎突出刀槍鳴!
周澤彎下腰,伸手抓住了被子,然后掀開,只感覺被子上完全是濕的,不是那種溫熱帶著些許咸味酸味的濕潤,而是冰冷且結了冰晶的濕潤,甚至被子上下都已經變得**的了。
掀開被子,
白鶯鶯側過身,看向了周澤,只見她媚眼如絲,頭發散亂,臉色潮紅,紅唇貝齒,當真是我見猶憐。
恨不得讓人直接策馬奔騰,一直奔騰到馬革裹尸還。
“尿床了?”
周澤問道。
氛圍殺手,
小清新破壞者,
應該被送上火刑架的男人——澤,
又在詮釋者自己上輩子三十歲還是單身狗的原因。
白鶯鶯咬著手指,慢慢地盤曲著自己的身子,然后她坐了起來,雙手搭在了周澤的肩膀上,嬌嗔道:
“老板…………我要…………嚶嚶嚶…………”
周澤笑了笑,
這笑聲有些無奈,
他先低下頭看了看剛剛被自己掀開丟在地上已經**可以拿來當砧板的被子,
再看了看白鶯鶯的兩腿之間,
你要,
但我不敢給啊。
我這是普通人的身體,真給你了,明天我得因為凍傷跑去醫院找林醫生截肢去了。
“那杯奶茶,你喝了?”
周澤忽然想到了什么,問道。
“奶茶…………什么奶茶啊…………嚶嚶嚶…………人家想要嘛老板………嚶嚶嚶…………”
說著,
白鶯鶯縱身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