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邀請道。
張燕豐掏出了槍,
指著周澤的后背,
“我對你的身份并不清楚,說實話,我也害怕去清楚,你可能覺得我的行為很迂腐,也很固執,但對不起,我以前的人生經歷和工作經歷告訴我,有時候,真的就必須固執和堅持下去,一步都不能退。”
“嗯,我敬重你的…………”
“砰!”
不是槍響,
而是一塊石頭砸中了張燕豐的脖頸,
張燕豐暈倒在了長椅上。
唐詩走過來,面色帶著明顯的不耐煩,
“他都叫你打暈他了,你還廢話做什么?
我是不是應該再給你們準備點茶水,再拿一臺DV錄下來,好讓你們兩個人的正能量對話可以繼續傳播下去?”
周澤伸出指甲,輕松地掐斷了手銬,嘆了口氣道:“跟你說不通,你腦子里除了大白兔奶糖,還能裝下什么?”
唐詩目光一凝,似乎準備發作,但最后還是克制住了,轉身,直接向工地那邊走去。
老道在旁邊呵呵一笑,心想自家老板自從會開無雙之后,再見到唐詩妹子時,腰桿兒也挺直了,包括對待小蘿莉也是一樣。
果然,男人有錢不變壞,母豬上樹變妖怪。
三個人一起來到了工地上頭,這附近已經被封禁了,但顯然阻攔不了他們。
“哪個位置?”唐詩冷冰冰地道。
“就這兒,往下挖就可以了,注意別弄出太大的聲音。”周澤指了指腳下。
很快,
腳下的石塊木料開始自己懸浮起來,安靜地堆放在一邊,因為有了白天挖掘的基礎,接下來其實就很方便了,而且唐詩的“工作效率”,真的不比大型機械來得慢。
周老板以前就想過,自己如果組建一個建筑公司的話利潤應該很可觀,有力大無窮的白鶯鶯打小工,再加個唐詩充當工程機械的作用,一個不用吃飯,一個不用耗電,基本沒啥成本就全是利潤了。
過了一會兒,供一人下去的通道就被清理開了,周澤第一個走下去,唐詩是第二個,老道是第三個。
下面并沒有什么毒氣味道,有著一種塵封的霉味。
順著臺階下來,
拿出手機當手電筒,
前面的視野還算是清晰。
老道走在最后面,只覺得鞋底有些粘,嘀咕道:“這地上是什么玩意兒?”
“血跡。”唐詩回答道。
“嘶…………”
老道不敢再多嗶嗶,緊跟著前面兩個大佬。
推開前面的一道早就腐蝕生銹得不像樣子的鐵門,入眼的,是很熟悉的牢房過道,兩邊則是牢房。
周澤還記得夢里自己戴著腳鏈從這里走過去的場景,附近牢房里的人都帶著艷羨的目光看著自己。
再經過這里時,拿手電筒往里看看,視線所及之處的牢房里,是一具具干尸。
日本人炸毀出入口之后,應該就沒打算重啟開啟過,后來可能是因為戰局或者其他原因,乃至于等到日本戰敗之后,這里就被遺忘了。
里面牢房里原本被關押著的人,就這樣被困死在了這里。
“不是餓死的。”
唐詩這個時候直接用念力扳斷了兩根欄桿,甚至蹲下身檢查了一具尸體,道:
“炸毀通道時粉塵應該很多,這些人都是因為窒息而死,不是因為當年你的見死不救。”
“謝謝。”
周澤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