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需要一個晚上的時間,我們先走吧,下去喝一杯?”渠明明邀請道。
“好。”
周澤跟渠明明下了樓,白鶯鶯見周澤要去網咖那里,也一臉期待地看著周澤。
“一起去吧。”周澤說道。
看來渠明明的人形生物外掛確實讓鶯鶯嘗到了甜頭,游戲體驗滿滿。
不過,在走之前,周澤對著那邊的死侍打了一個響指。
死侍站起身,走到了周澤面前。
“如果有不認識的人或者東西想要去樓上,攔住他。”
死侍默默地點點頭,走到樓梯口,在臺階上坐了下來。
“猴子呢?”周澤問道。
“陪老道掃馬路去了。”白鶯鶯回答道。
周澤不再說什么,跟著渠明明一起去了網咖,還是那間辦公室。
渠明明取出的是白酒,說是自家釀的藥酒。
周澤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點點頭,道:
“味道還不錯。”
渠明明有些頹然地撓撓頭。
“怎么了?”周澤問道。
“忘記弄下酒菜了。”
“沒事,我不餓。”
“嗯。”
渠明明看著面前的酒杯一陣發呆,藥膳對周澤沒起到什么作用,這酒,可是以多味珍貴壯陽藥材加上虎鞭精心釀制封存而成。
但看著面前的周澤兩杯下肚,依舊毫無反應,渠明明陷入了一種深深地自我懷疑之中。
就像是登山者喜歡挑戰自己未曾征服的高山一個道理,
身為醫生,
面對一個你難以理解或者說是病入膏肓的病人時,
那種再難也要把題目解出來的慣性不停地催促著他,同時也是在折磨著他。
渠明明轉念一想,
為醫者,給人給獸治病這是常識,但千百年來,自己應該是少有的可以給鬼治病的醫生,這是多么大的一份榮耀和偉大嘗試啊。
想著想著,
一股豪氣頓生,
渠明明下意識地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
一飲而盡,
熱流順著嗓子眼兒下去,
以極為狂霸的姿態匯入下身不可說的位置。
渠明明這才意識到,
自己居然喝了特意給周澤準備的酒。
剎那間,
渠明明的臉直接紅了,他馬上起身,沖出了辦公室,他要去樓上給自己配藥,抵消掉這種亢奮的狀態。
看著渠明明落荒而逃,
周澤笑了笑,
端起酒杯,
又喝了一口,酒香醇厚,回味無窮,
“還是年輕啊,居然酒量這么差,一杯就不行了。”
………………
書店里,此時很是平靜,死侍一個人坐在樓梯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