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相信你老板。”
“嗯哪,老板,我懂你的!
嚶嚶嚶!”
周澤說完這句話后忽然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勁,話里頭的味道怎么怪怪的?
“想出去走走么?”周澤問道,“散散心。”
“emmm…………”
“我帶你去。”
“好的,老板。”
伸手,把白鶯鶯抱起來,周澤走出了臥室,下了樓。
讓周澤有些意外的是,店門已經打開了,老道正坐在沙發上,旁邊放著一副拐杖,顯然,昨天遭受了“小毛驢”事件的老道抓緊時間訂購了一副拐杖,堅決不給周澤再讓他去“嘟嘟嘟”的機會。
“早啊,老板。”
老道正坐在沙發上吃著油條,猴子在旁邊給他倒著豆漿,老道行為還是很不便的,但他在能自己行動之后還是履行著自己的職責,早早地把店門打開了。
“喲,鶯鶯也醒了啊,醒了好醒了好,大家都好好的,書店就不寂寞了,對了,老板,你們這是打算去?”
“出去走走。”
“那感情好,貧道那輛輪椅正好可以…………”
“不用,我背著她出去走走。”
“…………”老道。
憑什么!
為什么!
………………
白鶯鶯其實不重,至少周澤背起她時不感覺多少累,大早上的街上人其實不多,來來往往的也都是一些趕著上班的人,也因此對于這對組合也沒什么人去過多的在意。
就算是注意到的人也只認為是妹妹腳崴了哥哥背著她在走。
二人也沒走太遠,在附近的一家公園停了下來,白鶯鶯被周澤放在長椅上,周澤坐在旁邊,點了一根煙。
沒有什么過多的言語,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
二人之間的關系相當于主仆,也是互相了解得很,哪怕是就這樣坐著不說話也不會覺得有什么尷尬。
公園前面的空地上,有一個中年教練吹著哨子帶著七八個小孩在踢球,大早上的,倒是給這個公園增添了不少生氣。
“好巧呢。”白鶯鶯忽然感嘆道。
“怎么了?”周澤回過頭看了看她。
“老板,當初夫人也是崴了腳,被那位書生背著走的,夫人說過,那是她第一次接觸男人,躺在他背上時,覺得很是踏實。
鶯鶯剛才也有一樣的感覺呢。”
“呵呵。”周澤笑了笑。
“還有,當時夫人和那位書生也是這樣,坐在山坡上,看著下面一幫人玩蹴鞠。”
白鶯鶯一只手托著自己的下巴,有些神傷道:
“也不曉得夫人現在在地獄過得怎么樣,也不懂以后有沒有機會再見到夫人。”
周澤沒說話,
他清楚,
白鶯鶯是知道白夫人留下的安排的,白夫人讓他在下一個寒衣節時以竹子當燃料將白鶯鶯焚化,白鶯鶯后來還自己給自己設計火化用的竹床。
有時候,她確實很冷酷,尤其是自己第一次見到她蘇醒的時候,如果不是自己的指甲正好克制她,可能當時自己跟許清朗的下場不會太好。
但相處之后發現她其實很單純,非常非常的單純。
周澤抬起頭,身體后仰,完全靠在了長椅上,陽光撒照在身上,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愜意感。
“鶯鶯啊,你說我總是這樣荒廢時間,是不是不對。”
“沒有啊,每次看見老板坐在那里看報紙曬太陽鶯鶯都覺得好幸福的說。”
“但那次,你跟老道他們,差點集體出了意外,如果我不咸………”
“老板!”鶯鶯忽然沉聲道。
“嗯?”
“鶯鶯會努力修煉的!”
“啊?”
“鶯鶯以后會保護好老板的,讓老板可以每天曬太陽看報紙喝茶,不會有其他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