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壓低了聲音質問道。
許清朗抿了抿嘴唇,沒說話。
“我知道上次那個海神的女人,你和她有些瓜葛,但你腦子應該清楚一些,這個女人和她長得這么像,你就沒察覺到其他的?”
“她身份我調查過了,昨天也拜托老張幫我查了一下,看不出什么問題。”
“這就沒問題了?老許啊,你沒這么單純吧?”
“老周。”
“嗯?”
“這件事,你可不可以別管,我自己解決?”
周澤抿了抿嘴唇,
他很想說,
你自己能解決么?你有這個能力么?
但這話說出來,有點傷感情了,而且所造成的關系傷害,是很難再復原了。
是啊,
似乎是從書屋從偏僻的地方搬遷到南大街之后開始吧,
隨著小蘿莉、老道、安律師等等人的不斷到來和加入,
許清朗的存在感,就慢慢地幾乎不可見了。
他還是那么好看,比女人好看,他還是照舊給自己做護膚,照舊關切自己的雙手;
但不可否認的是,很多時候,有他沒他,其實沒什么區別了。
甚至,
他的角色都已經被定位成了一個“廚娘”,
能做飯,做的飯好吃,似乎成了他現在唯一的優點,也就只能在一日三餐上刷一刷微弱的存在感。
但那可是海神啊,
那個女人和上次害死富翁一家那么多口的“妲己”,
又是那么的像,
這個世界上,有這種巧合么?
“老許,你認為這種長得像,只是一種巧合?”
“我不知道。”
許清朗搖搖頭,沒給個準話。
“我倒是寧愿相信這段時間內彩票中大獎是一種巧合的概率更大一點,因為最近好像有個彩票辦公室主任被雙規了。”
“我自己能處理好。”
許清朗堅持道。
周澤點點頭,行了,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再說下去,傷感情,就不說了。
“你餓了吧?”許清朗問道,“剛回來,沒吃飯吧?”
“嗯。”
“菜我買好了,現在就回去做。”
“好。”
許清朗回書屋做飯去了,
周澤則是在鶯鶯的伺候下,洗了個澡,倒不是周澤現在不能自己洗,而是因為傷勢還沒完全恢復,身上還有一些血痂,洗澡時需要注意一點。
當然了,
以上都是借口,
真實原因還是想讓鶯鶯給自己洗澡!
洗了澡,
桌上已經滿滿一桌子菜了。
一鍋小雞燉蘑菇,一份東坡肉,一份紅燒帶魚,算是葷菜,還有幾盤素炒,
都是些家常菜,
但色香味俱全。
一桌子人,吃得很過癮。
尤其是安律師,在以后不愁彼岸花口服液之后,他對“吃”這件事,可是煥發出了很大的熱情,幾乎要變成一個大吃貨。
小黑妞和死侍還沒回來,她打電話回來過,說要等晚上在公墓園區里采摘些東西,所以到明早再回來。
有死侍在她身邊陪著,倒是不用怎么擔心,事實上,只要她身上的毒還在,也不用擔心她會有其他的心思。
其實也巧了,
死侍也是種出來的,
小黑妞又是種菜能手,
倆人,挺般配的。
也不知道小黑妞能不能幫死侍把他的品種改良一下,老是只懂得傻呵呵地笑,好像也不是個事兒。
酒足飯飽,
周澤坐在了沙發上,看著外面的霓虹街道,人來人往。
安律師在周澤對面坐了下來,翹著腳,形象全無。
這時,鶯鶯先把周澤的咖啡端了上來。
安律師搶先一步拿過來,喝了一口,而后直接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