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點點頭,把血玉收了起來。
鬼玉沒了之后,他還真的缺這種東西,無論是在打架時還是在探查時,身邊帶著一個無形的幫手,幫助確實很大。
至于飼養的問題,如果是要跟鬼玉一樣,用血食去飼養,周老板還真做不出這種事兒,但既然靠煞氣就能滋養起來,就純當多帶一個鶯鶯在身邊了。
這也是周澤和別人不同的地方,對于別人來說,血食無非是殘害一些人命,反而簡單,而精純的煞氣或者鬼氣是他們最為珍貴的本源,怎么可能拿出來當飼料?
但周澤不存在這個問題,他反正一直精滿自溢著,
否則鶯鶯也不可能陪自己睡覺就能有了血統上的變化。
安律師在旁邊笑道:“這玩意兒價值不菲,這次可是大出血了啊。”
雖說爭寵是爭寵,但以安律師的心胸,還是愿意幫馮四兒抬一手,由他在旁邊側面烘托一下這東西的價值,也讓周澤更承馮四這個人情。
有時候周澤都有些納悶馮四兒和安律師之間,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糾葛關系。
馮四矜持一笑,倒是沒有那種賜東西給人的倨傲,轉而拿起翠花剛剛畫好的圖紙,指了指上頭,道:
“可以看出來,當年木王爺確實請來的是道行很深的陰陽師,這布局很巧妙。
而且,
這里有那個老龜當陣眼封穴了超過百年的時間,于此處淤積的風水煞氣已經到了一個很濃郁的地步,之前那些斷肢殘骸被丟出來了卻依舊凝而不散,沒有順著河流漂走而是繼續滯留在這里,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周先生,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這封穴既然被打開了,
那么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這凝聚了超過百年的風水煞氣自然而然地要揮發出去了,這樣反而是一種極大的浪費。
你是會陣法的吧?”
馮四兒看向許清朗。
“會一點。”許清朗回答道。
馮四兒看了一眼許清朗的胸口,
顯然,
他清楚許清朗這話里有謙虛的成分在。
“改一改陣法,把破煞改為聚煞。”
說著,
馮四兒面向了周澤,
“周先生,
敢不敢上那個受刑臺一坐?”
這是馮四要送出的第二份禮物,
以煞氣滋養肉身,
這足以可見,
他對周澤的調查確實很深入。
然而,
本以為自己的誠意已經足夠高了,
但接下來周澤的回應還是讓馮四兒有些始料未及。
“不敢。”
“…………”馮四。
“噗哧!”安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