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朗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額頭,轉了個圈。
安律師搖搖頭,道:“應該不至于,按照畫中所描繪的意思以及木承恩這個存在的出現,可以確定的一點是,那位看門狗完成了歷代看門狗所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完全脫離了贏勾的掌控。
甚至,很可能和贏勾分離了,獨自以一種生命形式在存在著。
但他畢竟當過看門犬,按照老板之前的形容,在他的靈魂深處,被泰山鎮壓的地方,有很多青銅柱子,還有一座湖泊,下面都是歷代看門狗的身影。
他走了,但那里肯定有他留下的精神烙印,對老板構不成威脅的。”
“如果那樣,豈不是等于又多了一個贏勾?”
安律師差點沒忍不住“切”一聲,一句“婦人之見”幾乎說出口。
“那個只是一個人格的影響,和贏勾還是有很大不同的。”
至少在安律師眼里,
還是贏勾最好。
其間最重要的是,
贏勾只是一時落難,是一個值得抄底的超級潛力股!
畫中人再牛叉,無非是趁著贏勾落難時擺了贏勾一道。
當然了,
那位確實牛叉得不行,畢竟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能在贏勾面前虎口拔牙,絕對是優秀中的優秀。
但和自家老板比起來,
還是差了太多。
瞧著自家老板和贏勾的關系,
你一句“看門狗”,
他一句“鐵憨憨”,
他娘的,
“死鬼。”
“冤家。”
安律師有時候都很難以理解,
要么是自家老板有得天獨厚的人格魅力,要么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否則自家老板怎么能和贏勾相處出一種好機油的感覺?
這番成就,
足以秒殺歷代所有看門狗,包括畫中的那位。
“還要打多久啊。”許清朗見下方戰局還難分難解有些擔心道。
好在,這里鬼氣和煞氣彌漫,普通人是察覺不到這里的情況的,就像是當初在警局門口都打出了一個個大坑來了,但里面的警察們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倒是不擔心現在,我擔心等打完后。”
安律師砸吧砸吧了嘴,對許清朗繼續道:
“你做好準備吧,以前是贏勾做主控,雖說那位有些眼高于頂,但每次回去之后,至少會留一些些后手,也因此哪怕以前老板每次都重傷回來,但將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現在這位,只是遺留下的人格影響,他可是不管不顧直接開造的主兒,看看他那雙手,嘖嘖,我怕等打完后,老板直接被榨成人干了,甚至性命都有…………”
許清朗聞言,點了點頭。
其實,力量還是這個力量,這個力量基數,則是以周澤本人這具肉身為載體去衡量的,贏勾用和周澤用又包括是在這個人格驅動下使用,
所不同的是對力量的細微掌控和理解,
但池子里水并沒有什么量的變化。
所以,
在陽間,
贏勾面對任何地獄有頭臉的人時,都會下意識地“噤聲”。
但之前在地獄,有了平等王陸的自我獻祭之后,馬上就可以在地獄大殺四方,實在是純粹以周澤這個“池塘”來衡量的話,不夠做什么大事兒。
“咦!”安律師發出了一聲驚疑,“要分勝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