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明明才是這場掠奪的真正主人,
但現在只能靠“施舍”度日。
算了,
不折騰了,
也不想了,
周老板想得開,
畢竟是剛剛被雷劈過的人,
就像是剛發射出來的這段時間一樣,
整個人進入了一種“無欲無求”的賢者時間。
既來之則安之吧。
閉上眼,
周澤用自己現在能動的最大幅度,
讓自己的一只手臂壓在了自己的后腦位置,
雙腿在腳踝位置疊在了一起,
選取了一個自己最喜歡也是最能讓自己舒適的姿勢,
開始打起了盹兒。
睡是睡不著的,
然而,
這種被尸毒包裹的感覺,
對于普通人來說,
就像是大冬天跑到熱帶海灘那邊去曬日光浴。
累了,
真的累了啊,
休息休息。
那種從骨子里透露出來的慵懶,
是最為純粹的真情流露,
是一日日一夜夜堅持不懈在書屋靠窗的沙發上苦心孤詣練就出來的真功夫!
…………
“對,就這三個地方,都給我埋下炸藥,等我通知就一起引爆!”
小男孩點點頭,拿著炸藥走了。
鶯鶯有些擔心地問道:
“可是,可是這樣子的話,會不會傷到老板?”
安律師點點頭,“當然有可能,哪怕我計算過了炸藥分量,但還是有很大可能會把老板一起炸上天,放心,我會下去再查看一下情況,具體引爆通知,等我來下達。”
其實,選擇的余地很小了,要么什么都不做,要么就做點事情。
在這個情況下,
想什么都不做就這樣坐在這里聽天由命,對于在場的眾人來說,反而是一種折磨。
鶯鶯還是拿著炸藥去安置地點了,她和小男孩是在上面放置,而安律師和許清朗則是又一次地來到了坑洞下面。
“哎喲我去,可把我折騰死了,我這傷口看樣子要感染了。”
安律師有些無奈地看了眼自己的斷臂位置。
許清朗笑了笑,他其實也不怎么好受,這一次的云南之行,波折之多,當真是超乎想象。
“我們先再試一次,往里鉆一下,看能不能再掌握點情況吧?”許清朗道。
安律師點頭同意了,他也不敢隨便亂炸,萬一真因為自己把老板炸沒了,那樂子可就真的大了。
安律師在前面,許清朗在后面,二人再度小心翼翼地鉆進了坑洞。
坑洞的另一端被綠色的物質給封堵住了,但靠近之后,安律師卻驚訝地發現眼前的綠色,有點像是在水波蕩漾一樣,雖然還維系著類似固態的狀態,但真的就和果凍沒啥區別,能見度非常之高。
安律師沒敢把自己的手伸進去,而是慢慢地調整著自己身體的角度開始向里頭觀察,當他幾乎躺下來斜上方看去時,整個人愣住了。
老板,
還沒死!
他還飄在那里!
但最令人震驚的一幕并不是這個,而是安律師看見了一個毛絨絨的個頭不大看上去像是個樹懶一樣的動物,
此時,
它就趴在老板的肚子上,
一人一獸,
像是在一起打盹兒。
而且,
相當得,
和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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